孟惠君站在那里,岁月给她的脸上留下了极少的痕迹,这个女人,一如昨日般看上去美貌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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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心掏出来,你可看得懂
“他手上有银针, 看样子应该是淬了毒, 否则那统领不会马上毙命。”宫南枝看着孟惠君握起的右手,直觉告诉她,这里面绝对藏有不少于一百根银针。
莫春风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动手, 腰间抽出一柄长剑,点地后退,跃起倒挑断孟惠君头上凤冠, 珠玉金银碎了一地。
孟惠君亦是没有留情, 袖中不断射出银针,招招迅猛狠辣,宫南枝替他挡去不少, 因着功夫太弱, 她尽量避开二人, 不成为他的累赘。
方储信已然下去找人,山顶二人杀得风生水起,两旁的松柏高然耸立, 冷眼旁观这场历经多少年早就该来的风雨。
莫春风不是她的对手,很快落于下风, 银针力度不减, 宫南枝急的上前相助, 却只有抵挡的能力,毫无还手之力。
莫春风尽量护着她,斜眼笑道, “今天真不该带你来。”
“胡说什么疯话,你坚持住,一会儿方储信他们就来了。”宫南枝挣开他,拿出折扇左右旋转横向出击,银针偏了力度射向一旁松树。
“母亲,手下留情。”急急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恳求无奈,听上去有些气喘,夜月笙扶着松树,发丝凌乱。
一双原本温润如玉的眸子此时也略显慌乱,唇色发白,经历了一番苦战,体力略有不支。
月白色袍子上面溅了猩红血气,如此狼狈的夜月笙,第一次这般形象现在她面前。
他跟孟惠君说着话,眼睛确是若有若无的朝她瞥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孟惠君气急败坏的一掌劈来,宫南枝躲闪不急,身后那人却用尽浑身力气将她推开。
那一掌在空灵的山顶显得尤其震彻心魄,骨头断裂的声音,嫣红血渍溅出的声音,男人痛苦的□□声,齐齐涌向宫南枝的耳朵。
莫春风犹如残破的风筝,跌落在碎石之上。
“莫三!”无限的恐惧惊慌涌上心头,宫南枝来不及多想,踉跄着往前跑去,“莫三.....”
顾不得碎石刺破自己的脚踝,她跪坐在那里,用力想要扶起他来,莫春风却是没有一丝气力,硬生生横在那里,了无生气。
“莫三,你怎么样,莫三......”宫南枝手忙脚乱的翻看他的伤口,衣服完好无损,他嘴里却不断往外涌出血来,很快将两人的衣服全都染红。
他费尽力气咧开嘴,想笑笑,却疼的忍不住抽气,“傻瓜,我没事。”说完又是一口干咳,更多的血水喷了出来,宫南枝再也控制不住,用力拉扯他,“我带你走,我们去找缪竹,我这就带你走。”
“你们今天谁都走不了,就猜到你会去替这丫头挡这一掌,果然不出所料。跟你娘一样无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孟庭君如何坠崖的吗?哈哈哈......今天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如果有来生,我情愿她不是我的妹妹,她为什么会是我妹妹。
当年她跟南木涵私定终生,被我知晓,那时候我还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去招惹风阳!
我早就告诉过她,风阳是我的,当我看到他们二人苟且的时候,当时我就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我不能,我是那个善良端庄的孟惠君,决不能在人前露出这般狭隘之相。
后来我接受了夜景瑞,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举,风阳回了北朝,成了风皇,孟庭君却不知踪迹,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怎么能放过她,如果没有她,跟随风阳回北朝的,一定是我!
何苦委身与夜景瑞,这个窝囊废!”
咬牙切齿的话,孟惠君仿佛回到那个时候,看到他们二人谈笑嫣然,一双璧人,如此可恨!
夜月笙冷冷的看着眼前他所谓的母亲,他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一个丧心病狂,如此偏执的母亲。
莫春风咽下嘴里的血,“你看看你丑陋的形态,怎么会有人喜欢你呢,若我是父亲,我连正眼都不会看你!”
“闭嘴!”一根银针射出,宫南枝扇面无形中扫出,银针不知去向。
“所以啊,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找到她了,雨夜,我还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我追她追到崖边,她还在跟我解释,姐姐,我不爱他,不爱他!那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真是胡搅蛮缠,我将她刺了七七四十九剑,最后划烂了她那狐媚的面孔,一脚踹下了悬崖,哈哈哈......”
“你简直不是人,像你这样极端且无心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宫南枝这次挡在莫春风身前,唯恐这女人再次发飙。
“你跟他长得真像,太像了。”孟惠君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猩红的嘴唇,变色的瞳孔,惨白的脸,越来越近。
宫南枝站起身来,折扇指向她,却冷不防被她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