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下了床,跟她保持一定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过年了,提前预祝各位小可爱,新春快乐
☆、局势混乱
一场春梦, 清醒的只有自己, 那人从始至终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更可笑的是,甚至梦醒后他可能丝毫没有记忆。
看如今的情形,怕是自己吃了哑巴亏, 有口难言。
隋安安爽朗的笑笑,这又如何,本就是你情我愿, 不, 我情你不愿,现下最遗憾的,便是自己竟没有保住那个孩子, 想要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怕是难上加难了。
“知道了, 知道了,明天我就走,总是这样唠叨, 真是上了年纪,跟我姑母一样。”隋安安说得不轻不重, 言外之意两人都理解。
“今晚我保证不动你, 南木涵, 可是今晚你得负责我的安全,要知道,追杀我的人, 寻找我的人,现在我自己都分不清了,隋宛蓉的手段你不是没见识过,看看,我脸上的疤痕,如果没有这疤痕,你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算了,不说这个,对你来说好像长成什么样子并不重要,你看你的审美,真够另类的,整个后宫好像一张脸,整天晃来晃去,你不觉得心烦吗,你......”隋安安突然失语,她愕然的看着南木涵。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后宫好像一张脸,这又是什么意思,隋安安捂住嘴巴,惊诧的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男人。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如此痴情的男子竟然让自己遇到了,荒天下之谬,如果让自己来评判这样的男子,那肯定是惊世骇俗,深情款款,可是偏偏这份情不是给自己的。
隋安安着实有些吃不消,她坐不下站不起,最后硬生生憋出几声笑来,“南木涵,南木涵,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那人摊开一双手,耸耸肩,好像事情原本就该这样,他也没办法一般。
很长一段时间的冷静,在这期间两人都没再言语,南木涵极好的耐心,隋安安也似乎想通了。
“今晚我们待在一起,你欠我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就这样。”说罢,朝里头翻了个身,呼吸渐渐平稳起来。
这一回,南木涵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他君子一般良好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隋安安。
我忍,隋安安抠进手心里的指甲生疼,却提醒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一步错,步步错。
窗明几净,白色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散发着幽幽的冷意,虽是夏天,却能时刻让人打个寒战。
胡杨树长得茂盛,郁郁葱葱,挺拔高耸,风吹过,窸窸窣窣,鸟飞过,同样的留下声响。
就像这东胡,性子豪爽。
院中站了两排人,个个黑衣装扮,干净利落,为首的那人似乎跑进房中跟谁通传什么,半天没有出来。
偶有蟋蟀鸣叫,那些人却是半分未动,极好的体质,极强的修为。
房中三人都是冷静忧虑的脸,方储信将信物呈出,又看看宫南枝,没有任何避讳,跟风春莫讲束了今日的调查结果。
南国夜月笙有意跟中庸皇帝高培联系,想借道从中庸国秘密进入北朝,在从边境横插直入,将防卫虽然严谨,但是远离南城的北寨首先拿下,依次攻破附近城池,同时,中庸观战,做墙头草之势,届时,谁强谁弱一目了然,攀附之心不要太明显。
相比起北朝和南国,中庸还是小国天下,唇亡齿寒,不是不懂,却更想在混战之中分取一杯羹,借此强大中庸。
风春莫倒是早有预料,只是没成想会这样快,夜月笙果然承继了孟惠君的狠辣之风,做事毫不拖泥带水,是自己太大意,以为安排的妥当,这次该如何化解危机,还能不能够全身而退,北朝内乱还没想好应对,现在外敌当前,除了一场恶战,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对于宫南枝来说,这消息未免太过让人震惊,之前在北朝为质的日子,那人表现的风度翩翩,儒雅温顺,对待任何人都谦恭有礼,不去正面敌对任何冲撞自己的人。
偏偏这样一个君子,怎么翻起脸来如此无情,步步紧逼,根本前前后后就是两个人。
或者说,这人本就是个分裂的,不,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宫南枝想不出来其他理由,她转身看着风春莫,她知道,风春莫现在,也已经没有了主意。
事情太多,一下子涌过来,原本的计划全被打乱。
本来为了母亲的事情,风春莫已经将北朝的事宜压缩编排,时间上便会有些紧张,现在夜月笙又来添乱,况且还夹杂着中庸。
他们都是聪明的,选择了这样一个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时机,风北墨对皇位虎视眈眈,风北城战功赫赫,风皇迎回三皇子风春莫,这一连串的事情加起来,那都不算小事。
储君之事,从来都是关乎国运的。
无论你想不想得到那个位子,也不单单由自己的喜好去决定,你的背后,站了很多支持你的臣子,军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