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将自己的头发朝后拂去，另一手将脸上的眼镜拿下来捏了个粉碎。
“蓝染！！！”底下的一众人等愤怒却丝毫没有办法。
回到虚圈的市丸银觉得有些奇怪，“队长大人，你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雷一鸣点头，“的确如此……”
没办法，系统突然跳出来一个任务，要他迅速结束掉这一段本来在他看来非常帅气的告别行动，甚至还列出来一大堆不这么干就会怎么样的惩罚来。
雷一鸣不清楚这系统又哪里抽风了，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先老老实实地照做先会比较好。
他说着随意地脱掉身上的队长羽织，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不过这样一来，这里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就会比较轻松了，你不觉得吗，银？”
“完全没这个感觉。”市丸银摇了摇头，“说到底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你忽然就打算背叛静灵庭，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相当决绝的方式。”
“唔……我记得我之前有告诉过你吧？银？”雷一鸣笑道，“‘主角’出现了啊，既然如此，那么身为反派的我如果不迎战，可不行呢。”
“……又是这种好像开玩笑一样的回答吗？”市丸银皱起了眉头。
“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而跟随我的呢？即使是我只能给出这样一个好像在开玩笑一样的回答的时候？”雷一鸣双手在桌子上堆成塔形，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
“……唔，这个么……”市丸银是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了，“我觉得我也不太清楚啊。”
“这不是比我的回答更像是玩笑了么？”雷一鸣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只不过你没有发现的样子。”
“嘛，不过没关系，在我离开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探讨这个问题。”
第143章 渣更新
乌尔奇奥拉站在虚夜宫的门口，仰望着外面的月夜白沙，如同雕塑一般，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乌尔奇奥拉，你在那里做什么？”雷一鸣有些好奇地探过头来，对于虚圈他最不满的就是这里完全没有阳光这种东西，搞的他很多次想要晒日光浴的时候都只能对着月光无奈叹息。
对于这一点深恶痛绝的他，在建造了虚夜宫之后，就将天花板建造成了完全模仿外界天空的样子，并且会随着时间的变换，而变化出白天夜晚的样子来。
自从虚夜宫有了白天黑夜的变化之后，倒是有很多大虚主动地跑过来投奔雷一鸣，这种意外的收获让他觉得十分有趣。
自从市丸银被他一句话打发得好长一段时间都在伪装沉思者之后，雷一鸣便让自己的人频频地给尸魂界各种真的假的暗示，例如十刃，例如王键。等到准备的都差不多之后，他才开始最后的收场。
这一次的收场，必定会是一场庞大的盛宴。雷一鸣对此确信无疑。
“不，没什么，蓝染大人才是，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来？”乌尔奇奥拉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神色淡漠地回答道，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脸颊上两道绿色的纹路看起来更加像是泪痕了。
雷一鸣对于对方这样的说话态度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露出了有些好玩的表情来，“自从你变成破面一来，已经很久没有见你露出这样的表情过了，是有什么疑问么？”
“不，我一直是这样的表情。”乌尔奇奥拉摇摇头，对雷一鸣这样的说法反而表示了一定的疑惑，“蓝染大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雷一鸣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脸孔，“唉，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呢，又是这种自己都没发现的状况么？”
“意义不明，理解不能。”乌尔奇奥拉直率地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来。
“唔，既然现在理解不了的话，就不要理解了，说起来拜托你去将那位少女带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雷一鸣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的。”乌尔奇奥拉终于还是点了头，“那个少女的身上，有无法理解的东西。让我看到，会有不愉快的感觉。”
“唉，不愉快？为什么？”雷一鸣愣住了，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得出来那个有着奇特力量的少女对于那位主角先生有着爱慕的感情。
乌尔奇奥拉这时候却住了嘴，一言不发，让雷一鸣无奈地挠了挠头，问道，“唔，你讨厌爱慕之类的感情？”
“不……”只是在明白那种感情的状态之后，他忽然想到，如果是彼此之间的情况调换，换成诺伊特拉或者萨尔阿波罗的话，蓝染大人是不是也会做出如同少女这样决绝的行动来？
憎恶，怨恨等负面的感情可以让人不顾后果，但是爱情却会让人不顾一切，不惜一切，比牺牲更为没有理智地奉献。
因为空虚而死的乌尔奇奥拉，怎么也没办法理解这种感情。更没有办法理解自己居然会对这种感情产生如此奇怪的情绪。
他的情绪一直以来，不是应该只有平静跟空虚的吗？
无法理解，也无法明白。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明白了这种古怪的感情之后，他会变得不像是他。
雷一鸣倒是笑了起来，“唔，虽然你或许会觉得我这样的说法有点奇怪，但是我却觉得，你这样有着其他情绪的样子，倒是反而更好一些。”
“我始终认为，不论是死神，还是虚，甚至是那些普通的灵魂，其实都是一样的。”雷一鸣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