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寅迅速地收起剑,那帅气的姿势深深吸引住了梦琪。
“你是?”天寅见梦琪的脸如此陌生,所以想不起是何人。现在的梦琪全然不像当时那个满脸是污泥、衣衫褴褛的妇人。
梦琪的皮肤极好,雪白水嫩,再配上完美的五官,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任哪个男人遇见,都会心生春意。
梦琪眼中略带一丝恐惧,细语道:“皇上,民妇是那日的妇人,曾与贵妃娘娘敞心交谈,皇上您是见过的。”
“你是那个妇人?!”天寅大吃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你可知擅闯皇是什么罪?”
“民妇不知。请皇上原谅民妇的鲁莽,实在是皇上太英俊,民妇一时抵挡不住……”
天寅突然有了杀死梦琪的冲动,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直监视天寅的太后驾到。天寅与梦琪向太后行礼,太后慈祥地扶起梦琪,“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梦琪十分害怕,颤抖着抬起头,太后感觉眼前一亮,梦琪虽穿着朴素的婢女服,但却不失一种格格的贵气,骨子里透着一丝格格的气质,真是做皇上女人替霖琳生长子的最佳人选。
太后眉开眼笑:“哀家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梦琪。”
“梦琪……真是个好名字,哀家封你为琪良妃好了,日后一定要好好侍奉皇上,尽早为皇上开枝散叶。”
天寅大惊,不知太后心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竟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封为良妃!“皇额娘三思。儿臣并不认识她。”
正因为来历不明,以后才好击破,太后果断地说:“不用三思了,就这么定了,皇帝今夜临幸谢梦琪,明日梦琪被册封为良妃,哀家就先回了。”
“皇额娘!”太后不理会天寅,走出了乾清。
天寅早知会发生这种被迫临幸之事,幸好他早有准备,“叶维东!”
叶维东是天寅准备的美男,安排进做假太监,为的就是替天寅临幸他不想临幸的妃子。维东立马走来,“奴才在。”
“交给你了!”
“是。”
天寅毅然走出乾清。维东的眼神立马变得猥琐起来,上下打量梦琪,拿出避孕丸,“娘娘,吃下这个,奴才就让你激情一夜。”
维东抓住梦琪的下巴,让梦琪张开嘴,吃下了避孕丸,顺手扯开梦琪的衣服。
“啊!!”梦琪大叫出来,维东捂住梦琪的嘴巴,“小美人,乖乖的。”维东将梦琪扔上床,饥渴不堪的维东将yù_wàng之火全部发泄在了梦琪身上,一整晚乾清都回荡着梦琪的叫声。
次日,天寅走进寝,见梦琪与维东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动作极为暧昧,便知事情成了。
天寅走到床边,坏笑着问:“爱妃,昨夜睡得可好?”
梦琪并没有睡觉,而是哭了一整晚,枕头湿了一大片。维东见天寅来了,立马穿上衣服,离去。天寅吩咐道:“来人,伺候娘娘起身。”
太后的眼线优梨将昨晚之事告诉太后,“娘娘,昨晚乾清可是热闹得很,良妃娘娘的叫声都在中回荡,奴婢听得是一清二楚的。”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好极了,皇帝总算是醒悟了,看来这个谢梦琪深得皇帝喜爱,不如就封她做皇贵妃,给她来个专宠,早些怀上龙嗣如何?”
优梨应和说:“娘娘英明,只是这皇贵妃一事须得跟皇上商量吧。”
“嗯,摆驾乾清。”
涵依正好在乾清陪天寅弹琴。“太后驾到。”太后眉开眼笑地走进乾清,“皇帝,昨夜睡得可好?”
天寅与涵依向太后行礼,天寅答道:“良妃侍奉得儿臣很满意,还请皇额娘放心。”
涵依腾起一阵醋意,“良妃是?”
太后炫耀地对涵依说:“她叫谢梦琪,是哀家刚封的良妃,现在应该要去给哀家请安了。”
“梦琪……怎么是梦琪?”涵依轻声嘀咕着,又开始担心梦琪会危及到自己的地位。
天寅问:“那皇额娘为何不在慈宁?”
“对了,险些忘了,哀家是想既然良妃深得君心,不如就封她做皇贵妃如何?”
涵依大惊,皇贵妃之位必须是我的!涵依向天寅使了一个眼色,天寅将此事搁下,太后回到慈宁。
涵依委屈地低下头,“昨晚你临幸梦琪了?”
天寅见涵依吃醋,开心得不得了,立马搂住涵依,“放心吧,我没有临幸她,我不想临幸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涵依甜蜜一笑,“我想当皇贵妃。”
天寅有些不解,“我本打算再过段日子立你为皇后的。”
涵依掩嘴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对皇后没兴趣。再说有太后在,皇后的位置迟早是德妃的,我怎么能做他们的绊脚石呢?这不是自取灭亡?”
天寅召谢程俊入,想以程俊除掉梦琪。
次日,冯凯急匆匆地跑进乾清,“启禀皇上,雍贝勒复活了。”
“什么?!”天寅拍案而起,“世上竟有此等奇怪之事!马上召他入京见涵依。”
“是。”
十几日后,陶将军、温信与柳雍一同进京,将军与温信去了郡王府,柳雍被带进承乾。
柳雍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完全不懂礼数。涵依隔着屏风,隐约看见了平安无事的柳雍。
香帘轻声告诉柳雍,“贝勒爷,快给贵妃娘娘行礼啊。”
“什么贵妃娘娘?”柳雍似乎是失忆了。“这是什么朝代?我真的不是什么雍贝勒,我是来找女儿柳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