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仿佛浓墨夜色般长长的头发就在他的废话中被画出来。
“哇哦，你的眼睛好好看，简直了，是个女的看见都能陷进你的眼睛里出不来吧。”他又笑嘻嘻的说。
一双仿若暗夜中最夺目的星辰般的眼睛也被画出来了。
“鼻子好挺，嘴巴也好看，皮肤，哈，皮肤没有我的白！也是！真男人不用那么白！赞一个啊！”程二清嘴里叨叨不停歇。
夏瑜的五官渐次出来。
如同星辰般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虽无血色却唇形极好的嘴唇，还有被程二清吐槽不够白却刚好衬住五官的肤色，这一切在那张脸上出现的位置都刚刚好，让人看了，只会心生无限沉醉之情。
被跟自己那张“生前”一模一样的脸给震惊到的夏瑜说不出话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程二清竟然能够信手之间，就画出他本来的脸。
就好像在沿着他的轮廓在描摹似的。
简直不能更像。
“你怎么会这样画？”夏瑜不由问道。
“——照着你自己的样子画……啊，你不喜欢吗？”程二清被夏瑜这问题问的有点措手不及。
不会吧，这脸放他来的那个世界里都绝逼数一数二，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水准，夏瑜还不满意？
那他该怎么画？他脑子里可找不到比夏瑜这张脸更好看，更合适夏瑜的脸了啊。
“不是。”
看着程二清那纠结的表情，夏瑜意识到程二清可能又想岔了。
——这是我的脸，你怎么会知道？
他想问的，可想了想，又觉得不用问。
程二清能临时制造出穿越时空的密道，知道他本来的模样，有何奇怪？
“没什么，我喜欢。你继续。”于是他说。
“……好嘞！”
看着被自己画出来的那张脸，程二清偷偷的咽了口口水，表示自己没有因为夏瑜那简直能使得天怒人怨的脸而心生出了想舔屏的冲动。
妈呀，如果可以截屏就好了，明明大家都是男人，怎么就有人可以俊美好看到不像话的地步？
这还要不要他这种普通人类怀揣勇气活下去啊？
“说真的，你这四肢也太黄金比例了吧？”
程二清瞅着被自己画出来的夏瑜的手脚，各种羡慕之心浮现。
妈呀，他想回炉重造了都。
“还有你这衣服，谁做的？我想找他定制一百套行不行？”
仙笔有奇效，不过寥寥数笔，几分钟时间，那夏瑜人体已经尽显出来，就好像仙笔是那种只需绘就一个点，就能自动补充完整一大片的超级智能画图工具。
画得本来没有画工的程二清简直不能更爽。
不太正经的说着说着，在画最后那点衣饰的程二清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然后转身，看着夏瑜，笑。
“那个夏哥啊，我这里还有一点点就画完了，再添点颜色就行。要不，你先转过身去，闭上眼睛，等我叫你之后再来看成果，好吧？”
程二清笑嘻嘻的对夏瑜说。
夏瑜没有犹豫，依言默默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个自己在这段时间已不知道偷偷看过多少次的好看到爆的背影，程二清沉默了几秒后，不由揉了揉微微红掉的眼睛。
然后近乎无声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系统跟他说过，“以一换一”是使用这支仙笔的唯一规则。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