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项竹敲门进去,果不其然,何氏一身锦衣华服,端坐在项肃德身边,项肃德亦是满面荣光,而项名和项帛,亦在屋里作陪,一家人说说笑笑,和乐美满!
那一刻,项竹好似从头到脚被灌了铅,僵站在门口。
见项竹进来,屋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项肃德看看项竹,神色有些尴尬,只听他干咳一声,依旧端着父亲的架子:“谦修,你来了。可是有事?”
项竹冷声道:“我要去萧府几日,特来跟父亲说一声。”
项肃德唔了一声:“去吧。”
项竹看了何氏一眼,何氏微微勾唇,双眼不屑的从项竹面上扫过。
项竹转身走出房间,每一步,落地沉重。心中是难以压制的滔天恨意!
何氏扼制他娘亲多年,幼时苛待于他,后来又用卑鄙的手段,欲夺他财产,如此种种!当初对待娘亲,项肃德丝毫不念旧情,冷酷无情将她驱逐出府,如今,娘亲尸骨未寒,他便又迫不及待的接回何氏!
想起方才屋里的欢声笑语,这一刻,他才深切而可悲的意识到,娘亲之于项肃德,不过是当年一时兴起的玩物!而他更是,从来都没有拿他当过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查拉图士特拉、香瓜、〃八月柒秋叶初凉-、凰爻浇灌的营养液!没有你们每天留评,我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谢谢你们,爱你们!这章在过渡。
对了,你们能不能帮我看看我专栏预收买个皇帝那文的封面,我被嘲笑好久了!他们有的说,我把他姥姥家的被面扯来当封面,还有的说,我这是上个年代的月饼盒。包括我这个文的封面,他们都说,看了就有让人随份子的冲动,真有那么丑吗?哭唧唧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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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 项竹深觉可笑,枉他幼时, 还渴望过父亲的疼爱。事实上, 在项肃德眼里, 嫡子才是儿子, 庶出的他和项书,顶多是府里两个比下人地位高点的闲人。
项肃德既不曾拿他当过儿子, 他又何必,再拿他当父亲?
项竹唇角挂上一丝冷笑, 项肃德在乎颜面, 何氏爱财,那他就都给他们。
以前他只是偶尔添补项府,从今往后,每月定例, 他不仅要给,还要给得满城皆知, 让所有人都知道项肃德有个孝顺的好儿子。
拿人手短的后果, 迟早会让他们好好的尝一尝。他要将他们捧上云端,越高越好,唯有这般,摔下来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锥心刺骨的疼!
项竹回到修竹院,跟许安吩咐道:“以后,每月盘完账, 挪出盈利的三分之一,送到府上。挪钱的时候,挑在晌午酒楼人最多的时辰,叫掌柜吆喝声儿大点儿。”
许安愣了愣,给他们干啥呀?但是三爷吩咐,他还是应下了。
项竹回到房中,沈欢在他房里看书,见他进来,起身相迎,接过他解下的大氅,搭在屏风上,顺口问道:“义父,咱们明早什么时候去萧府?”
项竹没有回答,沈欢狐疑的转头,再次唤他:“义父?”
“嗯?”项竹这才回过神儿来:“你方说什么?”
沈欢见他心不在焉,瞧瞧他的神色,走上前在他旁边坐下,给他倒上一杯茶:“义父,你心情不好啊?怎么了?”
项竹长叹一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项肃德接回了何氏。”
“什么?”沈欢惊讶的脱口而出:“不是休了吗?怎么又接回来了?”
项竹闻言,嘲讽的笑笑。沈欢万分的无奈,这何氏在府里,就是个隐藏的麻烦,她一肚子坏水,还不知往后还有坏主意等着坑义父呢?
正愁眉不展呢,忽地,沈欢想起一件几年前的事,她眸中一亮,向项竹问道:“义父,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从青阳县回来,在酒楼门口闹事的那一家人?”
项竹拧眉想了半晌:“你是说,那家闺女怀孕,说是我干的那家人?”
沈欢点点头,接着道:“那时候大伯他们,可能已经偷了你的地契,以为酒楼势必会是他的。所以,义父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大伯借着云水楼老板的名头干的?”
项竹闻言,握杯子的手不由紧了紧,这确实有可能。假如,真是项名干的,那么这件事,以后说不定能帮他个大忙。只是不知过了这么几年,那孩子生下来没有?先让人找找,打听打听,看看什么情况。
想到此,项竹对沈欢道:“我明日就派人去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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