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房间里的味道没那么容易散,毕竟他们尚未处理气味源头。混杂的信息素刺激着亚莎的神经,她停在门口,大睁双眼,背景里她哥哥的汇报声像一卷模糊的磁带:“他不会再成为威胁……疯得不能自理,需要再做处理才能当诱饵……”
亚莎来得太晚,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大人们已经把事情做完。酷刑不是唯一发生的事,所有俘虏被打了药,关在一起,上不了台面的药物导演了一场轮暴指挥官的好戏。最好的摄像头留下记录,叛徒的谣言与录像一起在整个庇护所流传。间谍推动剩下的叛军高层出了昏招,否认被捕获的是指挥官,坚持雄鹰另有其人——过去多次露面、如今“大出风头”的那个o,只不过是占用诸多功绩的宣传花瓶。
这些人自己打碎了传说,信与不信者分道扬镳,鄙夷与悲痛者打成一团,叛军分裂成几部分,被一点点瓦解蚕食。他们拍下叛军的花瓶宣言,拍下叛军的节节败退,一并放映给指挥官看。他们在伊登面前处决每一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