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与狂热。
陈晟森寒着脸,凶狠地瞪了他一会儿。终于在他那兽一般的贪婪注视下,绷不住嗤笑出声,“呵!”
他扬手在左轶脑门上又抽了一皮带,“贱不贱啊你?变态!”
左轶顶着额头上一道红痕,沉默而专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贱。
喜欢你,想要你,不仅想要你,还想要你心甘情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为你改变,愿意为你放手,愿意为你忍受这种痛苦到疯狂的想念。
这种感情跟只想索求与依靠的杨真不一样,跟贪恋着身体交流的炮友学员也不一样,这种感情不是犯贱,是……
陈晟往他头上又抽了一下,“废物!别他妈装哑巴!还少了句什么,有种说啊?!”
左轶重新抓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拉扯向自己。吃力地仰起头,他轻轻亲吻他的唇角。
“我想你了,还有……我爱你。”
他听见陈晟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
咔嚓一声,是铐在茶几腿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他被拽起来一把推搡到沙发,紧接着腰上一重,陈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都铐在了头顶。
陈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脸颊,“别光说废话,变态。你还欠老子一屁股账,知道怎么还吧?”
这次的俘虏难耐地粗喘了一声,下体凶猛地涨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沟之间。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嘶哑地发问,“还账的时候……可以接吻吗?”
陈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没有皮带的裤腰,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弹出来,抵在他唇边拍了拍,恶劣地笑着,“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番外一物尽其用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再接再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追求了半年——鉴于我们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详细讲述了(喂)——在被揍成猪头、失去主角光环之前,终于给自己家迎回了陈大爷。
住在一起之后,左医生理所应当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对!是家奴!
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都归他,反正他们住在左轶的租屋里。
至于为什么不住隔壁陈晟自己买的房子,晟爷表示,老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被人干?!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隶家找干,就很有面子了么,晟爷?
左轶任劳任怨地埋着头拖地,陈晟只管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客厅里再买个挂墙式的小电视,茶几造型太土,重换一个,沙发坐着不舒服,重换一个,衣柜太小而且太丑,重换一个,洗衣机太旧,重换一个!
左轶闷头盘算了一番积蓄,面瘫着脸问他,“洗衣机能不能下个月换?”
陈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个搬过来!”
左轶闷声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陈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机的型号,第二天找曲医生借了钱,打电话往家电商城订了台一模一样的。
不能负担受的基本生活需求的攻,不是好攻——穷逼左医生显然钻牛角尖了。
曲医生当然不介意借他那几千块钱,只是暗自比较了一下他还算丰厚的工资收入与入不敷出的经济状况,仗着跟他熟悉又是长辈,贴心贴肺地劝他,“左医生,有些姑娘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好,要长久地过日子,还是得找个体贴你的、懂得计算家用的。”
左医生面瘫着脸摇摇头,满怀深情,“他很好,不是你想那样。”
曲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左轶继续低头研究菜谱。陈晟当然很好,他满心餍足。不过他也有些奇怪——电视、沙发、衣柜确实需要更换,但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虽然旧了一些,却还完全能用,为什么一定要换?
这天中午加了几个急诊,估计会一直耽误到下午。他提前给陈晟打了个电话。因为前一夜运动过度而正裹着被子睡回笼觉的陈晟,对他这通电话非常之不满意,没等他说完“你出去吃吧,不要吃麦当……”,啪地就给挂了!
坐在对面的病人大妈回头跟她闺女低声八卦,“你大舅上次来看病,说这医生医术不错但是脾气不好。我看他说话挺温柔的呀……”
“单子拿来!”左轶冷冰冰地道。
一直拖到下午两点才看完,幸而这天下午晚上他都不值班,在临近的菜市场买了菜,他坐公交车一路摇晃回家,到家的时候都快三点了。
陈晟斜倚在中午新送到的布艺沙发上,一边喝一罐可乐一边看电视。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头都没回,“去把碗洗了,没吃饭的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