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饭吃了很多年。只是他不单性格单调乏味,连厨艺也是单调乏味的——他很少放调味品,因为大多不健康。
陈晟对着满目纯洁的纯土豆炖纯排骨抽了两下眼角,刚要嫌弃地大骂,左轶木着脸解释说,“放了酱油。”
陈晟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日尼玛的放两勺老干妈都行啊,白痴!
这种东西实在很难引起食欲,但陈晟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半。连日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虚弱与昨晚的抽筋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想病死在变态的床上。
晚饭之后左轶在客厅哗哗地翻材料,似乎在继续工作——陈晟猜想对于他这种木然枯燥的变态来说,生活只剩下工作与qiáng_jiān男人这两件事情。
他显然正确地高度概括了左轶的生活,但是想错了方向——左医生并不是在工作,乃是在认真地查阅qiáng_jiān男人的资料。他有一箱子网络下载并自行打印的调教男人的资料,此刻正在认真研究“当你qiáng_jiān的男人意识到你喜欢他之后应该怎么办”这一课题。
很久之后他进了卧室,木然的脸上眼神坚定,显然除了“继续qiáng_jiān”之外没有得到其他答案。
老模样灌完肠之后,他进去端水盆,然后擦拭陈晟的臀部。陈晟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肩,冷笑着问他,“喂,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轶答得很诚实,“干你。”
陈晟抬腿一膝盖顶到他脸上——所幸这次他鼻子上没架眼镜,“老子是问你,这么关着老子想干什么!”
这一击并不重,或许陈晟没力气,或许陈晟懒得使力气。左轶木然地揉了揉微红的脸颊,说了他在资料里阅读到的标准答案,“干你,让你的后面从适应被我干,到喜欢被我干,最后到不被我干就不行。”
这样他就离不开他了。反正,也没有其他让他离不开他的方法了。
结果陈晟冷笑道,“最多离开按摩棒就不行,被你干,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以为自己那根棒子很特别?你他妈粗得过大象?老子宁肯被大象操死。”
左轶没被这种级别的挑衅刺激到,他只是默默地——把手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橡胶球推进去了。
那颗色泽暧昧的球有其他四个同伴,被一条线穿在一起,原本放在编号为3的塑料袋里的。
球比昨晚的跳蛋要大,所以遇到的阻碍也要大些。陈晟骤然没了声,皱着眉头开始压抑喘气——他还是不习惯被上。至少在心理上不习惯。
左轶惨白而骨节突出的手指轻轻地按着那颗小球往绵软的内里推,球和手指上带着大量粘腻的润滑液。刚刚灌过肠的穴口轻轻地颤抖着,一阵一阵徒劳地收缩,似乎竭力想将入侵者顶出去,结果却只是更深地吞了进来。
小小的穴口将整颗橡胶球吞吃尽的时候,泛起了漂亮的紫红色。左轶一边用手指堵着它防止它被挤出来,一边忍不住低下头将唇凑近那里。然后猛然间顿了顿,不明白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是想做什么。
他显然不明白自己是潜意识地想亲上去。左医生缺乏调情的技巧,并且在践行本能方面也有一mī_mī缺陷。
陈晟挣了一下,似乎是缓过气来又想骂他,左轶在他开口之前把下一颗球抵在了他穴口,陈晟立马被下一口气噎得呛咳了几下,穴口一松,比上一颗还要容易地摁进去了。
陈晟不说话了,腹肌颤抖着将脑袋别到一边,竭力压抑着愤怒与恶心。薄薄的汗水从他结实隆起的胸部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左轶把第三颗球按进去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rǔ_fáng。它真好看,十年前就已经很好看了,麦色的隆起上嵌着小小的rǔ_tóu,像秋天丰收的麦田,熟透的大麦在暖色的阳光里摇曳着丰实的种子。
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块成熟的肌肉揉捏,有些微凉的皮肤下是潜藏的温暖,和强韧的生命力。陈晟往后缩了一下,大骂道,“放开!”
左轶不放,不仅不放,而且还更用力地揉搓它,掐着那粒扁小的rǔ_tóu往上提。他刚俘虏他的第二天划的那道十字还在rǔ_tóu下面,已经结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鲁地撕扯开来,因为伤口浅,并没有出血,但泛出冶艳的红色。
陈晟似乎不习惯清醒着这样被他玩弄——反而宁肯被他简单粗暴地插入——他开始挣扎,夹在左轶腰侧的双腿踢动着,尝试继续用膝盖顶他。
这反应有些激烈,左轶几乎摁不稳他穴口湿润的球,只能腾开揉搓他胸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泼扭动的腰,然后企图将第四颗球按进去。
那似乎已经是陈晟能接受的极限了,前三颗并排地躺在他的肠道里,紧逼地像要将他撑开两半。他破口大骂着推拒,而左轶在并不想打晕他的前提下,索性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头吻它,将它含进嘴里。
陈晟骤然被噙住要害,更别提左轶在这几天简单的款待里从来没用这种方式抚慰过他,顿时咬死唇发出愤怒的闷吼声。然而男人是ròu_tǐ虔诚的奴隶,更别提陈晟这种览尽qíng_sè风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陈小兄弟,居然在变态温热的口腔里,有了一丁点颤颤巍巍的反应。
这变态技巧生涩,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样舔舐的样子,默默地含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回忆起教学片里的情节,开始单调地前后吞吐。
陈晟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