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一旁长桌上放下。

我看他忙忙碌碌,重新取了被褥铺好,又回头绕到桌边,把我身边摊了一桌的零碎玩意装回藤木小箱内。我很想提醒他,还漏了我身上的几样。他倒一转看向我,嘴角一抿,眼中精光一闪,害我一打哆嗦,把要说的话全忘了。

他歪头看了我半晌,又出去打了盆水进来,一把掀开了裹着我的被子。我后穴里还插着玉势,乳白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连同之前的,早把被褥浸湿了好一半。

程英皱眉,拧了布巾,细细的给抹了起来。抹完了前面还半硬的剑身,他又将金步摇插进几分,系紧蚕丝扣,确认不会有任何液体漏出后,才往下擦去。至于我痛的颤抖,哼哼,他一律当没看见没听见。

到了后穴,他先拔了玉势,从小藤箱里取了个鹤嘴水囊,吸足了清水,塞到我甬道内,慢慢将水灌进来。直到我觉着涨得难受了,他才让我排在另一小盆里。反复几次,看到光有清水出来了,才罢手。

我以为这算完了,没想到,他又把玉势用清水洗了又洗,又用干布拭去水渍,放在一边。接下来,他轻轻松松单手把我抱起,另一手把脏了被褥一卷,大踏步往屋子外走去。

拐到茅屋后方,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潭清池,我反射性一缩,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要人命的。他把被褥放到池子边,然后抱着我单手就开始脱衣服。

我迟疑一下道,“程……英,你不会要下水吧?”

他回我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不等我反抗(其实我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就带着我下了水。还好,也不是很冷,或许是有他温热的身体靠在边上的缘故。刚进水里,他就粗鲁地替我洗刷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搓得红通通的。

光洗个澡就花了一个时辰,让我深刻体会到,洗澡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我情愿回床上,被他又摇又晃,又插又抽,做上个大半宿,也比在池子里受罪强。

回到小屋里时,天都快亮了。程英看看被几乎刷脱一层皮的我满意地点点头,搂着上了床,盖上被子,命令道,“睡觉吧!”

呃,睡觉?那我胸口的银针,小弟还含着金步摇怎么办?至少也该把蚕丝解了吧?我举起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手,努力摇醒他,“至少把这些取下来吧!这让我怎么睡啊?”

结果他看了看,反而醒悟道,“差点忘记了。”径自爬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玉势取了来,不顾我的反对,拨开我的双腿,又给我塞上了。

“不许说话!”他拉上被子,拍拍我后背,郑重其事道。早知道之前我就应该把嘴巴闭紧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呼呼大睡过去,我也乏极了,闻着彼此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皂角味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有很心安的感觉,眼皮一沉,也睡了。

在小茅屋,我就这样,过起了囚犯兼暖床奴的生活。说实话,程英也就是一只纸老虎,看似凶恶,但除了喜欢在床事上摆弄他小藤箱里的收藏,倒也没对我下什么狠手。唯一让我有点难受的是,他的洁癖太重。

要知道,做那事,怎么可能不流汗,不流液,偶尔过分了,还会流点血。可他倒好,一做完,即使再累再困,也非得拖着我去洗澡,还要固执地换走所有床单被褥,把所有用过的道具都要擦洗干净。

虽然不用我干什么,但我很想,一完事,就大家抱抱,倒头睡觉,不要每次等他收拾就要等近半个时辰,加上两个人洗澡花去的时间,等真能睡了,也是一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我也趁他心情好,问过他与郭伯伯的过节。他一提这事就来气,在我耳边碎碎念了好久。无非是郭伯伯勾搭了他赛过天仙神人的容师兄不算,还把冷傲不群的梅师兄也迷得团团转,就连英明神武的师傅也逃不过郭伯伯的手心。于是他心理极度不平衡,拿我这个郭伯伯不是亲侄却远胜亲侄的人出出气罢了。

听完他的唠叨,我终于发现,原以为遇上了个变态腹黑冷酷男,没想程英就是个洁癖别扭恋兄恋师狂。

看他提起师兄师傅时,流露出倾慕与思念,我就想起了远在终南全真教里等待着我的尹师叔,想起如今不知道是否已经被公孙老sè_láng捡到的小龙女。

某日洗刷完,他搂着我要睡时,我小心地提出,“程英,我想去找我姑姑。”

程英唰地睁开眼,猛盯着我,“想走?不行!”

我急道,“我真的不能留下来,我得去找他,再不找到他,我怕他走火入魔,程……英……”

尾音拖得软软长长的求他。他粗鲁地掰下我的脑袋,摁在怀里,“我说睡觉,不许说话!”

我咬住下唇,他不让,我就自己想办法。反正这几天,有偷偷运功,一大半穴道已经冲开了,要不是心急担心小龙女,我也不会开口求他。

自从那天我说了要离开的话之后,程英似乎暴躁了许多,尽给我脸色看,连叫我吃个饭,也是摔桌子扔碗,搞得乒乓作响。更不要说每晚的例行床事,尽挑小藤箱里能折腾人的上。还非要逼我开口求饶,才肯放我痛快。

当然,我也不与他硬来,他爱听什么,我就叫什么给他,哪怕他要我说喜欢他,我也照说不误。反正每回说,我都悄悄将手背在身后打个叉,心中暗念,我杨过是逼不得以,所说这话,统统算不得数。

扳手指算算,被他扣住,也快有十天了,可穴道冲到最后,也越来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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