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容樽直接叫了出来,惊出了左邻右舍,连琴铺里的留守琴们也全都闻声冲了出来,他蹦跳着转过身来,眼眶都积出生理泪水了,满脸难以置信,“容三宝!你做什么!”
凌星未一手把想要扑上来咬他的白犼拍到了墙边,冷笑一声,“我干什么?我是怕你疼的不够,长点记性!”
成连憨笑着冲出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挥着手,“没事没事,都散了吧。”又转回身对着怒瞪对方谁都不肯示弱的凌星未和容樽劝道,“师父星未,咱们也先进屋再说?”
“……哼。”容樽先重重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进去。凌星未表情不变,却先探出一只脚,点了点,见没有结界,这才泰然自若地背着手跟着进了屋。
绕梁摆脱了号钟和焦尾两条小尾巴,一个人懒洋洋靠在窗边,手里抱着一袋瓜子,“嘎嘣嘣”嗑的带劲。
“好吃吗?这是焦尾昨天排队等着西胡同的大爷现炒出来的。”号钟问他。
“还不错。”绕梁嗑的吐字不太清。
“我也觉得好吃,可是听说吃多了门牙会有两个坑,就一直忍着了。”
“咳……咳咳咳,呸!”绕梁吐出嘴里的皮,直起了身子,忍不住摸了下自己洁白整齐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