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樽默默地看着焦尾,少年左脸上的伤疤有些明显,但在他看来却并不难看,他认真问道:“你真的想要改变这一切?也许没有了那块痕迹,你也就不再是焦尾了。”
“想!”焦尾迫切道,“只要能丢掉这个伤疤,让我怎样都行!”
“那好吧,我们可以去试试。”容樽应道。只要是别人自己做的决定,他都不会再多说什么。
“太好了大人!”连号钟也跟着为焦尾感到高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
一旁的成连黑着脸先开了口,“再多等两天,不着急!”又对着容樽语重心长道,“师父,上次号钟的时代跟我比较接近,多少熟悉一些;这次是东汉,在资料准备上必须要花些功夫,您要不带我一起去?”
“不要。”容樽直接拒绝,“浩浩荡荡的又不是去郊游,而且家里还有一把伤琴需要照顾,你不在我不放心。”
成连苦劝无法,只得道:“那您得多给我些时间查阅资料,等都准备齐了再出发。”
“好啊。”
……
三日后,成连翻遍了史书和地方志,终于整理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就在焦尾雀跃地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