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支全为骑兵的军队中,冲出一骑,奔至两军对垒的中央地带,朝着他即将要面对的对手们,用一口生涩的汉语,朗声道:“信陵君张安可在对面?”
话音刚落,那支弱势军队的统帅便拖着一柄长戟,走了出来,站在了那人面前一丈远的地方,将长戟插入土壤中,大声道:“某便是张安!”
“我们单于说了,因为你是汉人的勇士,只要你降了,单于不仅能保你不死,还能……”
这人话还未说完,一阵马的嘶鸣声便响了起来,随即一个沉闷的物体落地声也随即响起。
刚才还在马上的兵,此时已是无马之人,只见他一个翻身站起后,就从口中喷涌出数句骂人的匈奴语,在想起这张安不懂匈奴语后,随即又立马改口,操着生硬的汉语破口大骂道:“你这是找死!”
原来,这人话还没说完之时,便被这张安以极快的速度击下马来,至于这张安下手的速度有多快,却连这刚被击落下马的人都没办法用言语描述。因为张安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人上一息还在马上,不过就在下一息时间里,他就落下马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的眼睛好像总是比张安的动作慢了半拍。
“找死又如何?你敢与某单挑吗?”闻言的张安将长戟插在地上,不屑道。
这人没有回张安的话,而是咬着牙,恶狠狠的看了张安一眼,然后又朝身后的大军吼了几嗓子匈奴语,随后便往远离张安的地方挪了几步,但却并未离去。
不久后,十余骑匈奴骑手就从黑压压的匈奴大军中冲了出来,与最先冲出来的这人不同,这些人手中不仅拿着锋利的刀刃,还拿着束人的麻绳,看样子这些匈奴人真的是要将张安绑走。
随着这十几骑匈奴骑兵冲出,这张安的手下们也是蠢蠢欲动,也是准备冲过来护住他们的统帅,但他们不过刚有这个趋势,就被他们的统帅止住了这个护住的**。
“你们都不要动!在那待着就好,难不成以某的实力还解决不了这几个杂碎吗?”
张安一言止住了手下护主的**后,却并没有止住口舌的意思,而是挺着他魁梧的胸膛,扬着他不屈的头颅,对着这些冲向他的匈奴骑兵朗声道:“你们也别一个个上了……全部一起吧!”
张安说着,便将插入土壤中的长戟抽出,随即竟是将双腿当做自己狂奔的马匹,朝着直奔他来的匈奴骑兵发起了冲锋!
冲锋中的他,杀气盎然,双眸泛着冷峻的神色,配合着戟刃透出的寒光,以不亚于那十几骑的气势,开始了以一敌十的杀戮。
第一骑,马匹刚至,便被张安斩断了马腿,骑手悬于空中之时,便被其如切割机般的长戟削去了半边脑子!
第二骑,绕到后方,骑手手中的麻绳不过刚套住张安手中长戟,张安的双手便猛地用力,然后整个人竟是被张安轻轻松松的拉下马来,落地之时,尖锐的戟刃已是穿透了他脆弱的心房!
第三骑,更为可怜,被张安长戟横扫拍落,着地之时,不过瞬息之间,便被受惊了马匹,踏烂了躯体!
……
最后一骑,被张安划破马匹肚皮落下马时,张安竟是将长戟再度插入土壤之中,伫立在原地,空手等着这位被他击落下马的骑手,看样子他是要徒手解决最后这一人!
这位骑手也是被张安此举所激怒,全然忘却了生擒张安的使命,而是掏出刀来,将寒光凌厉的一面朝向张安,直奔这位小瞧自己的人,而之后的发生的事,却证明了张安并不是小瞧他,事实就是他根本不够张安“瞧”。
张安和这最后一位骑手不过刚刚照面,张安便击落了他手上的刀刃,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情却更是让人震惊!
“杀!”
此人被张安击倒之后,张安的攻击却并没有完,长嘶怒吼一声的他,又将这位倒地骑手的身子举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是把这骑手数尺长的身躯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朝着头颅的方向活生生的撕裂开来!
可怜这位骑手,连最后的一句哀嚎都没喊出,他的身子便分成了两截,而他的血液和内脏则是从他身躯分出的巨大裂口中漏了出来,洒落在了张安的身上……
“告诉你们的主子……”
一脸凶色张安抹了一把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内脏和眼前的血液之后,朝着在远处那位会些汉语,却已是看呆了的那位无马骑手,冷声道再道:“此时……我张安既不是赵国的将军,也不是魏国的信陵君,而是我华夏普普通通的一男儿……”
“作为华夏男儿……我张安……至死不降!”说到此时,张安身上的杀气就好似吞噬了已是胆寒的那位骑手一般,让那位骑手怔住了神,一时间不知回答什么言语。
可是张安还未说完,只见他将头一撇,朝身后的手下吼道:“陷阵营!大声告诉他们……”
随即百余名陷阵营汉子,在听闻张安的这句呐喊声后,像是着魔了般,将他们谓之军魂的话语喊了出来……
“犯我陷阵军威者……必诛之!”
戌正一刻,某营地
“啊!”在一声由身体疼痛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