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得太紧,当然也不能放得太松,当看到风筝飞得越来越远,快要无法撑控的时候,适当的拉一拉手中的线,风筝自然不会远离你的视线。
可惜,这个道理她永远都不同,这也致使最后她和他之间越走越远。
人有的时候在对某一样事物执著的时候,也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这样做,而不是一昧的想要占有而不择手段。
栗素从那日和白凤梅见过面后,一直在想着杜亚楠身份这件事情,晚上照样的去上班,白天偶尔出去走走,有时候去看看弟弟,几乎没有什么不同,让杜亚楠都忍不住怀疑那日在广场见栗素失落的样子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所以,一向细心的他也被栗素这几日的平常而迷惑了,栗素其实很珍惜和杜亚楠之间的点滴,因为幸福来得太不易,让她学会了珍惜,可却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
直到白凤梅再次找到她,问她想得怎么样了,栗素心里苦笑,曾经相似的情景划过脑海,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划,五年前秦珂母亲也是打着爱他的旗号,让她离开,那个时候,是为了不耽误秦珂的前途,而如今换了一个人,可唯一没有换的是这个角色。
可意义不同,她和他之间的位置不同,她说,请给她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她不再出现在杜亚楠的视线里。
她答应了,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心里竟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可不管怎么样,她和他的位置都不在一个点上。
“希望栗小姐说话算话。”
“我已经想通了。”她道,这几天每当他睡着的时候,她都会悄悄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像个孩子似的,他的世界应该是精彩而充满色彩的,不应该是像她这样的。也不应该是跟着她过这样平凡简单的生活的。
耳边还能想起白凤梅说过的话,她说:“原以为是亚楠贪玩,不肯替他父亲分担家族的事业,现在看来,是因为你,如果你真的爱他,那么就应该让他回到他原本的世界里去,而不是自私的将他套在你的世界里,这样不是爱他,而是害他,因为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过平凡人的生活。”
自私吗?对,她是自私的,是有私心的,不想让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暖就此消失掉,可是,他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所以,她不应该这么自私的想要留住原本不是她的温暖。
所以,从白凤梅找过她起,她每天都伪装成没事儿人一个,破天荒的买菜做饭,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直让杜亚楠呼中邪了么?她却笑着说,以后结婚了,这些事情就是她做,所以现在学着去,免得以后不习惯手生,他相信了,为着她的话而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
却并没有发现她笑容下面的苦涩,他很开心,很快乐,没事儿时常和白地高行他们一起约着打球,她说他应该有自己的圈子,而不是整天陪着她,这样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迷惑纣王的妲己,他笑了,说她若是妲己,他宁愿当那个纣王。
她笑他没正经的,却还是催促着他去,说人是他的了,他还想怎样?就差二十四小时全包了,他被她说得没法,也就去了。
每天和哥们聚一聚,回去有人陪,他觉得生活一下子充满了色彩,很快乐,而这个快乐只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人若是心里装着事情,便会整天整天的喜欢发呆和变得沉默,秦珂了解她要比她了解自己还要深,所以偶尔的,远远的看到她的样子,就知道,其实她过得并不快乐,总是习惯于将心事压在心底不说出来。
她还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去承担事情吗?他心疼着,却终究没有勇气上前去,今天她一个人出门,没有杜亚楠相陪,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进了一家超市,半个小时后提着一大包东西出了超市。
她没有打车,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习惯了走路,他在为她提这么大袋子手疼不疼的问题上冥思苦想时,一个女人出现拦住她的去路,从背影看去,高挑的身材,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脑后,和栗素一头纯黑的直发相比较,到是时髦得多。
这个背影他认得,是高贤秀,他的眉头不自觉深锁起来,高贤秀似乎在质问着什么,栗素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而是想要绕开她继续朝前走,可高贤秀并不让步,拦住她的去路,他坐在车里,有些烦躁不安,掏出一支烟点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烟雾在他眼前散去,透着一丝朦胧的虚幻感。
栗素对于突然出现的高贤秀有些意外,更为她的行为而感觉到莫名其妙,她不记得自己还和她有交集的时候。
她看着她无辜的小脸,透着一丝苍白,她就恨不得撕碎了她的伪装,看着她恨恨道:“栗素,我告诉你,别装着一副可怜模样,你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了男人?就算是你装得再可怜再清高,也掩盖不了是个(婊)子的事实。她的话像根毒剌似的穿进她的心脏,一丝疼痛蔓延开来,竟让她全身发抖心脏一阵紧缩,怒瞪着双目道:“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怎么?当了(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