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皮终于完全被翻了下来,露出了冠状沟,一个完整而鲜嫩的少男guī_tóu
就这样像艺术品一样呈现在白露手中。
杜毅疼的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了起来,但马上被白露又按回床上:「包皮
终于翻出来了,你不要乱动,还要清理里面的脏东西。」
好在刚才的痛感只是一瞬间,现在变成了凉飕飕的感觉,于是他又一头躺倒
。
白露抓了一团满生理盐水的棉球,轻轻的擦拭冠状沟和包皮内侧,这里确实
积累着一点已经发黄的污垢,但却并不如想象中多,很快就擦干净了。
被「剥了皮」
的年轻yīn_jīng,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内侧的皮肤第一次接触到空气,
像脸红一样,楚楚可怜。
「同学,现在老师要帮你把造成发炎肿胀的组织液给逼出来了,疼的话要忍
一忍哦」,杜毅梗起脖子一看,白露正用右手缓缓从根部握紧他依旧挺立着的鸡
鸡,然后上下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被翻下来的包皮,又跟随她的手指向上运动裹住了guī_tóu,杜毅有一点微痛,
不过往返几次之后,痛感消失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小jī_jī上传来。
那是一种杜毅从没体会过的酥麻感,好像有一只小虫子在他的小腹里爬来爬
去。
jī_jī好像也又涨大了一些,他有点担心会不会肿的吓人的jī_jī会不会忽然爆
裂开。
再看床边的白露,持续的套动似乎也让她有些疲累,不过她丝毫未减缓右手
的动作,甚至还用左手轻轻攥住杜毅的「蛋蛋」
揉搓起来,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和认真,两眼紧盯着手中越来越大
的yīn_jīng,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和兴奋。
看来白老师对她的按摩治疗手法是很有信心的,杜毅暗想。
就在此时,一股电流忽然从后脑穿过嵴椎直达小腹,杜毅对这感觉既熟悉又
陌生,他轻声喊了一句:「老师,我好像要尿尿」。
听他这么一说,白露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手上加了一些力道和速度,轻柔的
抚慰道:「不要紧,这表示组织液已经快出来了,放松。」
杜毅确实想放松,然而屁股和后背的肌肉却不由自的一阵一阵收紧,他不
由自的顶起了腰,感觉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师,真的要、要尿了,快闪开!」。
白老师却彷佛没听到一样,右手快速的向下撸到jī_jī的根部,然后握紧又用
力旋着撸了上来,包皮漫过guī_tóu时,杜毅忽然两腿蹬直,浑身僵硬,整个人屁股
离开了床板,随后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jī_jī前端尿尿的小口子喷涌出来。
白露的手还没离开,于是这些滚烫的白浊浆液顺着guī_tóu漫下来流到了她的手
指和手背上。
杜毅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亲眼目睹,但他的心智还完全无法理解发生的一切
。
他重重摔回床上,全身却还像触电一样,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抽搐。
白露把满是汁液的手拿起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甜腻的腥气直冲鼻
腔。
她熟悉这种液体,然而这气味比她印象中的那些好闻不止一点。
她盯着黏煳煳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呼点o」1'b^z
点^了口气,扯过纸巾擦拭干净。
转眼一瞥,小男生还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的发着呆,小jī_jī已经软趴趴的伏在
肚皮上。
白露噗嗤笑出了声,她丢了一张纸巾过去:「同学,老师已经把你的组织液
逼出来了,你的jī_jī现在消肿了。」
杜毅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果然,jī_jī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流到肚皮上的液体,问:「老师,这些白色的就是发炎的
东西么?」
「对啊,就是因为有这些炎症组织液在你jī_jī里面,所以它才会时不时就肿
起来」
「那我刚才有想尿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度
□∶∵◆◆╮白露沉吟了一下,「那是因为这些液体要从鸡
鸡前面的尿道孔出来,所以就刺激了jī_jī,让它产生了误判,以为这些是尿。」
杜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叮铃铃——」,外面传来响声,是下课铃。
白露站起身把杜毅的短裤和鞋袜拿到床边,「快穿上回教室去吧。」
杜毅穿好衣服,感觉浑身软绵绵,走路轻飘飘的,腿上的伤似乎都不那么疼
了。
到门口了,杜毅才想起来还没道谢,他转过身站的笔直,敬了个少先队礼:
「谢谢白老师。」
正在收拾药瓶的白露抬起头,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忽
然一动,说:「这病隔几天还会复发,不过你记得复发了就来找老师,不用告诉
你家长,不然他们会带你去医院打针的。」
杜毅听到「打针」
两个字一缩脖子,那坚决不能让爸妈知道,去医院太可怕了。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白露看着他绕过办公,朝教学楼走去,忽然叹了口气,她知道一直隐藏在
自己心底的那个小魔鬼,终于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