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停的搓弄大腿,就问我,怎么了。
我红着脸说,刚才推着宝宝在下面玩儿,一时尿急,就跑到被偏僻处的草丛
里去解决,不想被蚊子盯了好几个大包,痒得很,抹了花露水,也不管用,还是
痒得厉害,爸爸笑着说,谁叫你去侵犯他们的领地,跟你说吧,蚊子盯了,用花
露水效果太慢了,我有个办法,可以很快的止痒,不过有些疼,你忍得住么,我
正痒得厉害,就说,有点疼也比这样痒好受呀,快帮我治治,爸爸说,你等着,
就去找了个针,用火消了毒,拿过花露水放在一边,对我说,好了,蚊子盯了那
里呀,我撩起裙子,露出大腿,果然有一个红包。
爸爸也没有在意,用手摸了摸,这蚊子还真厉害,这么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
你咬啊。又对我说,治疗蚊子叮咬,要先用针把红包挑破,挤出毒液,再抹上花
露水,才能管用。不过挑红包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住。我说,没关系,验指血
时不是都要用着扎,破手指头肚么。爸爸就用手指挤了挤红包,用针挑破,把里
面的一些白水挤出来,再在红包处到了一些花露水,用手掌在那里揉了揉,对我
说,感觉怎样?呵呵。还真不痒了,爸爸,你还真成,可以做医生了,不过。上
面还有几处,我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麻烦你一起给治了吧。
爸爸说,好吧,哪里呀。我撩起了裙子,露出了屁股,在内裤的边缘,几乎
能看得见肥肥湿润的yīn_chún,上面密密麻麻的露出硬扎扎的毛根。爸爸的脸一下子
红了,这,这哪里—他说着就要退缩,我赶紧说,爸,人家痒嘛,再说,你怕什
么嘛。爸爸见我说得也对,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什么病还不能
治?就说,那爸爸先看看在哪里。我轻轻的拉起小可爱,将边缘又往里推了一下,
只见隆起的地带上排着三个红包,爸爸的更脸红了,他有心不去管它,又怕我痒
起来难受,定定神,养养心,但拿着针的手还是哆嗦起来。我也有些娇羞的笑着
说,爸,这回可要考验你的定力了。爸爸瞪了我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我
的屁股上摸了摸,喘了一口气,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笑道,为了我不害
羞,你就先把你的屁股让我看看怎样。爸爸说,小坏蛋,别闹了,再闹我就不给
你治了。
爸爸就小心的挤压、挑破,抹花露水,用手指轻柔。这回他不能用手掌了,
慢慢的把三个红包都治好了,才直起腰。我看见爸爸的裤裆处撑起了鼓包,可是
比我的鼓包大多了。就存心的取笑爸爸,指着爸爸的裤裆。笑着说道。看看。你
的这里也鼓起了大包,是不是也让蚊子咬了呀,要不要我也来给你治治呀。爸爸
的脸成了大红布,拿起针转身就要就走。
我连忙说,别走,别走,救人救到底,还有两个呢。爸爸停下了要走的脚步。
转过身来,喘着粗气,看着我。我笑着说,先别着急,歇一会儿,这一阵把你累
的不轻,这可是个体力活。说的爸爸也笑了,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看见爸爸恢复了平静,就说,这回我不打扰你了,我也不看你,免得你害
羞。我趴着好吧。说完,我就趴到床上,把内裤往下扒露出了整个屁股。经历了
刚才的那些事情,爸爸也不觉得什么了,他看见我的屁股沟两侧,一边一个,很
明显的两个红包,距离我的yīn_chún也就一寸多,就赶紧拿起针,仔细的挑弄着。刚
才让爸爸治疗了半天,现在又是这个姿势,我的yīn_dào已经有些湿了,yīn_chún缝隙挂
着两颗晶莹的露珠。这时。爸爸已经平静下来了,他忽然笑着说,这蚊子可真会
找地方,一定是公蚊子,色色的,也是小流氓。
你个坏爸爸,那还不像你呀。我这一说,倒把爸爸说得哑口无言,刚刚撩起
的一丝轻松,一丝暧昧被我打回去。
爸爸紧张地问,我,你真的把我看成流氓?
我笑着说,给你十个胆吧,爸,别瞎想了,快给我治吧,痒痒着呢。那你还
说不说我是流氓?爸爸轻声问。哼,我白了他一眼,我倒希望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爸爸听了我的话,张口结舌的一半天,忽然也打趣道,那怎么个痒法呀,里面痒
还是外面痒呀,里面痒还得让我进去才行呀。我说,嘻嘻,你个坏爸爸,看你平
常挺正经的,看来你也够坏的,真是个老流氓。爸爸就说,我要是个老流氓,我
们父女就不是这种关系了。那你想要哪种关系?我脱口而出之后,爸爸竟然憋了
个大红脸,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弄起来。哼,怪不得姑姑说,都是都让你带坏的。
爸爸就轻松地笑了,那你这样,也是我带起来的呀?他看着我鼓鼓的yīn_fù,水汪
汪的,我的心怦然一动,你,我也要你给治。话说到这里,我们父女知道再要下
去,就等于点破了。所以赶紧悬崖勒马。
我存心当着爸爸的面,翻过身来,露出黑黑的yīn_máo,两手提着内裤的边缘,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内裤拉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