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闲聊,是越聊越投机,眼见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琼却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精明的武天骄喜上心头,他虽然淫心邪道,但在这山谷里,在没有明了情况之前,多少有点儿顾忌,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但这位四师姐今晚动送上门来,瞧她的样子,对自己很有意思,那还能顾忌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武天骄越来越大胆,和司徒惠琼聊着说着,慢慢的,尝试性地将四师姐的一只纤手握在了手里,细细地把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惠琼师姐,你整天在这山谷里呆着,闷不闷啊?想不想到外面去?外面花花世界,什么东西都有,可好玩了!”
司徒惠琼被他握着手,娇躯微微一震,玉面飞红,右手挣了一挣,未挣脱,只得由他,羞涩地道:“我…………不能出去,没有师父的允许,谁也不准出去!”
武天骄心头一动,笑道:“那怎样才能出去?难道师父不允许,你就得一辈子都困在这谷里?”
“那倒也不是!”
司徒惠琼脸红红地道:“师父说了,等我到了三十岁,不管能不能把通天无极神功练到第九层,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无极神功!”
武天骄心头凛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宫,看来她的师父是通天圣母没错!”
当下笑说:“这是为何?为什么一定要到三十岁才能下山?”
“因为我是俗家子!”
司徒惠琼心慌意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子不能长呆在山上,到了三十岁,师父就会让子下山回家去…………去…………”“去什么?”
武天骄忙问道,将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里,像玩古玩似的,只觉她手柔软似绵,温润如玉。
“去…………嫁人!”
司徒惠琼娇羞地道,说完这句话,更加的脸红,愈发的娇艳明媚。
武天骄瞧得心动,手上一用力,将她拉着前倾了过来,双臂一环,搂住了她的纤纤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口中接着她话道:“嫁给我是吧?”
司徒惠琼未料到他有此举,惊呼一声,想要奋力挣扎,但不知怎的?周身酸软,娇躯发热,两手推着武天骄,竟使不上一丝的力道,浑身的力气像长了翅膀飞走了。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熏来,令她神魂飘荡,媚眼迷蒙。
武天骄心中暗乐,脸上浮起迷人的微笑,将自己的嘴压上她的樱唇,用舌尖不停地舔舐。
她的嘴唇透出一种钻心入肺的馨香,让人觉得十分受用。
“唔…………”司徒惠琼惊慌失措,一时无所适从,想要逃避,却无从逃起,很快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热吻之中,生涩的回吻。她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温热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就像甘美的琼浆玉液一样,很甜。
司徒惠琼的身躯被武天骄抱得更紧了,武天骄强有力的拥抱使她浑身酥软。她开始难以自持,只能像壁虎一样紧趴在武天骄的胸前。她要从这散发着男性热流的躯体上去领略和享受年轻男人的雄壮和爱抚,那是她陌生而又非常渴望的东西。
武天骄不停地吻她,完全占据了动,遂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捏了两下,暗暗的透过一缕的天鼎真气,注入她的体内。
司徒惠琼长到二十七岁,哪曾让男子这样过,口中吚唔着,全身更加的发软,整个人瘫软在武天骄怀里,娇媚似水。闭着一双美目,俏脸嫣红,一边享受接吻的亲昵,一边享受着他抚摸所产生的快感。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武天骄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紧贴的嘴唇。对司徒惠琼的一切反应,他是观察入微,知道这位四师姐已然动情。
他手上动作不停,更加的肆无忌惮,隔着她的衣衫,不住的把玩着急一对胸峰。只觉手上之物,又是饱满,又是挺弹,手感异常美好,赞道:“四师姐,你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就嫁给师我吧,让师我好好的侍候你,你感觉如何?舒服吗?”
司徒惠琼给他握住胸前要害,只觉周身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芳心狂跳,听了他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把头埋在他怀上,哪里肯去答他。
武天骄花丛老手,对女人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光看司徒惠琼的神情举止,哪有不明白之理,仔细听了听,发现窗外没有动静,没有人来,当即双手一用力,将司徒惠琼搂上了床,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衫。
外衣离去了司徒惠琼纤细软滑的胴体,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
chù_nǚ的幽香在怀中泛着,粉雕玉琢般的半裸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心动,更何况武天骄这样的小yín_mó,赤龙魔丹、千人斩、万淫散的至淫之性早在他体内留根,任何女人到了他怀里,哪还能好得了?像司徒惠琼这样的绝色美女,任谁也经不住诱惑。
武天骄强压着体内熊熊的欲火,强抑着冲动,两手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一对胸峰,掌心直接贴上了sū_xiōng丰隆处,手心触处娇热软柔,鼓胀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也足以让他感觉到司徒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