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哈克木的大jī_bā嗯……好大啊,sāo_xué要被插烂了……”
“我的jī_bā好不好吃?”
“好吃……好好吃……啊嗯……小sāo_xué好喜欢吃哈克木的大jī_bā啊……shè_jīng给我吃,小浪屄想吃jīng_yè了……”
明明是一张稚嫩的少女面孔,却皱着眉一副被干得神志皆失的yín_dàng模样,红唇微启,尚未脱去孩童音调的清脆女声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不受控制地làng_jiào出让人脸红心跳的yín_dàng骚话。如此对比强烈的模样,任是谁都会被激起最原始的男人yù_wàng。哈克木自然也不例外。什么心疼什么怜惜,全都随着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肏死她,肏到她完全说不出话才好。
刚刚破身的xiǎo_xué依旧沾染着淡淡血迹,每次ròu_bàng进出,都会磨蹭到穴口那道伤痕,刺激得那里一缩一缩的分外可怜。花唇被干得肿了,被ròu_bàng带着不断被送进去,又被一起抽出来。每次chōu_chā都带得大股掺杂着淡淡血丝的yín_shuǐ涌出来,喷溅着把两人私处都染得泥泞不堪。
干到最后,赵杏儿已经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瘫软如棉花,因为高潮而可怜兮兮地不住抽搐颤抖。xiǎo_xué明显地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每次chōu_chā都是一阵要命的酥麻痛痒,刺激得她抽抽噎噎地不住哭着,一边娇喘一边哑着嗓子呻吟。
哈克木的大jī_bā一直插在她的xiǎo_xué里,把那可怜的小花穴肏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才狠狠插进去又射了一泡浓精。淋漓的yín_shuǐ被翻搅得起了白沫,挂在耻毛上,把腿间染了个透湿。ròu_bàng抽出后,那可怜的、红肿着的xiǎo_xué竟然原样闭合住,把jīng_yè死死封在了里面。鼓胀的小腹因为装满了jīng_yè,被撑得鼓起来一大块,稍一动便能听见里面jīng_yè冲击的响动声。xiǎo_xué里似乎是整个都被磨蹭烂了一样,不仅红肿发疼,血管都在一跳一跳地,仿佛还能感受到ròu_bàng在里面的chōu_chā。
但是,身体里面那股始终折磨着赵杏儿的热意,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怕身上酸痛难忍,此刻赵杏儿却第一次由衷地感觉到了平静和满足。
原来让男人肏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陷入昏睡之前,赵杏儿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以后要想方设法,多同哈克木这傻家伙肏上几回才是!
含着ròu_bàng醒来(h)
“嗯……”
赵杏儿睡意朦胧地想要翻身,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结实精壮的怀抱牢牢禁锢住。
她浑身赤裸,被揉得隐隐有些发麻胀热的奶子贴在眼前男人滚烫赤裸的胸膛上,腿搭在那人的腰间,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依旧堵在xiǎo_xué里,小腹胀鼓鼓的,显然昨夜射进去的浓精依旧堵在里面尚未清理。
天早就亮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纸,刺得她眼睛发痛。赵杏儿揉揉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夜又是被哈克木变着花儿地肏了大半夜,射了她满肚子的精,最后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堪堪放过,ròu_bàng依旧硬着堵在里面搂着她睡了过去。
像是要补上十年份落下的云雨,哈克木简直恨不能分分秒秒都同她腻在一起。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每日竟然能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肏她,以至于她现在去给阿依米儿复诊的时候都恨不能在她寝宫里待上个一整天,来躲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不过,他睡着的样子却全然看不出白天是那样一个疯狂的人。
本就色泽浅棕的睫毛,在阳光下更显得金黄透明。一头卷发因为睡了一夜显得乱蓬蓬的,看上去格外无辜。哈克木的鼻梁很高,在光线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赵杏儿不忍惊扰他的睡眠,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腰间拿下来,想抽出身体起床洗漱。却不想因为动作,xiǎo_xué里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赵杏儿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动作,却无法阻止地感觉到,xiǎo_xué里那根ròu_bàng果然跟着悠悠转醒,再度充血勃起着撑满了花穴的每一寸缝隙。
该死!又把他搞醒了!
原本搂着她的男人,胳膊上的肌肉骤然紧了紧,紧接着喉咙里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什么幼年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蹭进她的脖颈里撒娇似的蹭着。
赵杏儿无奈地内心默默叹口气,摸着他的一头卷毛温柔道:“早上好,哈克木。”
“早……”哈克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含含糊糊的,“杏儿,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赵杏儿好奇,问:“你梦到我什么了?”
哈克木讲话的气息喷到锁骨上,热烘烘的,有点发痒:“我梦到你找了个汉人丈夫,不要我了,要跟着你的丈夫回中原……然后我就一直在后面追,追到了一个大湖边上……”
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