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口中碎碎念着: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壮汉子,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赵大夫,这军妓自然是有的,我不过是不愿……不愿那么随意就……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调笑: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却认真辩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规矩,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左怀右抱,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觉得,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哦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呢.不会是,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越说到后来,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朱启庸耳朵里.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身子几乎都僵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口哑着嗓子道:朱某为将十年,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自然绝无戏言.那我倒要看看,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应当守贞的大道理.赵杏儿说着,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着寸缕,粗紫骇人的ròu_bàng就那样直挺挺立在yīn_máo浓密的私处,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guī_tóu更是昂扬饱满,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抬头望着朱启庸俏皮一笑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赌不出一刻钟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若是你这样做了,便算我赢,若是你全程忍住没碰我,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勃起的ròu_bàng被纤纤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只是这一瞬,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这个嘛……我还没想好……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ròu_bàng,手轻轻点着,凝眉思索了片刻,无所谓道,就赌个人情吧,若是朱将军输了,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准不答应!朱启庸点点头,问⑨肆o整理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说完,头一低,张口便把朱启庸的ròu_bàng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guī_tóu,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guī_tóu下的那道沟,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ròu_bàng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guī_tóu,吞咽之间收缩着把ròu_bàng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yīn_náng,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ròu_bàng吮吸,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肏进去xiǎo_xué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ròu_bàng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ròu_bàng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
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也是可以的了?
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