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
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
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
总是那么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
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
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
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
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
着,可是不那么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
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
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
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
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
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
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yín_dàng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yīn_dào中间,
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
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
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
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么?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lún_jiān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
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
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
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
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
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
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
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
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
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jī_bā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
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ròu_dòng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
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么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么地方会
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
下,guī_tóu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
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
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么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
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
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
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
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
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
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