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卓玛同样是被反绑住两手,身体上结
实紧密地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太激烈的挣扎。一
些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说:「张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钎一左一右插进了女人的嘴角,铁器强横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撑开她
的嘴巴。布林握住那把铁钩伸进那个艳红的洞穴里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
女人有一点退缩。我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
叫起来,在她的脸前腾起一阵星星点点的血雾。布林皱起眉头向后躲避,他的手
也向后回收。他的钩子从卓玛敞荡的大嘴里拖拉出来一长条扭绞翻卷着的东西,
艳红柔软,已经被穿通在钩子的尖上。因为那东西被拖拽到了这样惊人的长度,
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挥动那把锋利的刀子一掠而过,很快,一转眼就
结束了,甚至可以猜测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我不会那样简单的对待这个女
人,她是需要人花费更多力气,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男人们把卓玛的头推向台边,让她的下嘴唇紧紧贴挤住台面的边缘。布林沉
着地把握手里的铁钩,女人吐露出的长条舌头漂浮在大台的表面,她现在看上去
象是一个乞丐正在贪婪地舔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
的粘膜。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他割下
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
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回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
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
的,慢慢等着吧!」
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
像一片枯萎的落叶。「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
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
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他们的脸
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其他人打起
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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