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yīn_máo,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
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心里边涌
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
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
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我在女人们紧紧扣的一对yīn_dào
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
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
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这是李春的身体。我在一个少校女军
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
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把东西
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
出来再掉进去。这回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
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
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回出来一点点涩劲。我的jī_bā
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
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
一点的退。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
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她收一回,我来那么一下子,摊在李春底
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
爷啊!……啊!……啊啊!」
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一
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ròu_dòng。那是要欺负她的
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
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
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
支娇嫩的嗓子。「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
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
什么叫yín_dàng,什么叫贱。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板上摇头摆
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她的小脑袋瓜里准
是那么想的吧。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
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天,
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
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
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
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
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
一阵摩蹭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
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
李春一起,那么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腰一朝上,屁股就是
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么动。不用动就受不了。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两个女人
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
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
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