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声由她呼气吁吁的鼻孔里传出,桃源洞里也溢出了阵阵的春潮,她的小嘴里恍恍惚惚地哼着:嗯!……嗯……哦……唔……哎……哟……哎……喂……哦……哼……喔……的骚浪吟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着;腿儿也开始颤抖着,自然而然地分向两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动着;我心知她在昏迷中快接近高潮了,揉着rǔ_fáng的手加紧摸弄的频率,舌头也在她紧窄的yīn_hù里一插一拨地舔弄着。碧琴表嫂的头左右摇晃了起来,但眼睛始终无法睁开而昏迷着,只是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在她口里发出一声轻叹中,泄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浓浓的半透明浆水冲出了yīn_dào,我抬起头让它尽情地泄着。我再次欣赏着她雪白的胴体,她的身裁不高,有些娇小玲珑的感觉,但是各部位的器官都长得很均匀对称;皮肤白嫩、肥肥的rǔ_fáng、细细的蛮腰、大大的屁股、弯弯的yīn_máo、小小的yīn_hù、整具玉体真是娇嫩无比;细圆尖红的rǔ_tóu因为刺激的关系,高高地翘立着;粉脸上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琼鼻,吐气如兰。我吸吮着她的rǔ_tóu,抚遍她全身,这时的她依然紧闭着双眼,胸前的rǔ_fáng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嘴里更是有气无力地哼着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声:嗯!……嗯……哼……哼……哟……哎……哦……唷……哎……喂……呀……唔……喔……我站了起来,脱去全身的衣服,再伏上碧琴表嫂的玉体上时,已是肉贴着肉,两具胴体赤裸裸地黏贴在一起了。我半跪起来,轻分她的双腿,右手握住我那只早已膨胀得厉害的大jī_bā,在她的yīn_hù口磨来磨去,直逗得她在昏迷中激动地全身抖着,yīn_hù本能地向上顶挺,这才将大jī_bā轻轻地干了进去。碧琴表嫂在睡梦中被我干得呼叫着道:啊!……哎……哎……痛……痛死了……哎唷……喂呀……我知道她昨天晚上才刚kāi_bāo,今晚虽以口技让她泄了一次,可是yīn_hù仍是如此地紧窄、十分狭小又非常温暖。在开始的时候,我慢慢地抽送着,渐渐地随着碧琴表嫂yīn_hù的yín_shuǐ增多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了。碧琴表嫂虽在昏迷之中竟也会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着我的腰部,大屁股也一顶一顶地抛动了起来,我用手摸揉着的rǔ_fáng,也在她挺胸的动作下,挤向我的掌心,口里làng_jiào着道:嗯……哼……良贵……我爱你……啊……好美……好……舒服呀……唔……美……喔……啊……她开始làng_jiào时,还真让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已经醒过来了,那不是糟了么?再仔细听她làng_jiào的内容,却是叫着表哥的名字,看她一付娇喘连连、春心荡漾的yín_tài,分明尚未醒来,只是迷迷糊糊中以为是表哥在chā_tā,我也就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既然碧琴表嫂错认为是表哥在干她,我便将计就计地权充“男主角”吧!反正干穴这码事儿对男人是有利无弊的好事,让她误认也方便我继续“办事”呢!我的大jī_bā这时长驱直入地强抽猛插着碧琴表嫂的xiǎo_xué,连连干弄之下,她的口中也模糊地淫声làng_jiào着:哟……我亲爱……的……好……丈夫呀……你……今天……可……真会……干……哪……xiǎo_xué……好……好爽……唔……快……再……快一点……啊……啊……真想不到白天看到那秀气文静、温柔娴淑的碧琴表嫂,在床上的表现竟会是这般地淫浪撩人,可真是人不可貌像啊!表哥能够娶到像这种客厅如贵妇、房里如dàng_fù的妻子,真是他三生有幸啊!不过我能够享受到他美丽的妻子这副淫媚骚浪的ròu_tǐ,福气可也不比他差呀!不知不觉碧琴表嫂的大腿分得更开,可爱的ròu_dòng也因此更向前挺,只听得一阵阵啪!啪!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那是我的阴曩在大jī_bā整个儿肏进碧琴表嫂的yīn_hù中时,撞击着她的yīn_hù和屁股沟的声音。数百下的chōu_chā干弄,如狂风暴雨般,使得客房里的整张床都在摇动着。碧琴表嫂的yín_shuǐ流了又流,我的大jī_bā也被她yīn_hù里的淫液阵阵浇得舒服透了,xiǎo_xué穴里的热度,随着我大jī_bā和她膣腔的磨擦,也越来越高了。
女人的本能,驱驶着她抬臀挺胸,好让我干得更深、揉得更重。xiǎo_xué一夹一放地套弄着我的大jī_bā,口中也再度舒畅地娇哼着:哼……嗯……对……就是……这……这样……哟……好美……唔……用力……再……深点……良贵……好丈夫……我……我爱……你……我插着插着,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碧琴表嫂昏迷中也伸出舌头让我吸吮着,yín_shuǐ唧唧地被我大jī_bā的抽送带出了xìng_ài的交响曲,在深夜的客房里诱人地演奏着。碧琴表嫂的高潮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她,使她与我的吸吻更紧密,也使她的臀部摇篑o更快更高。终于她又泄出了身子,我也急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压着她的rǔ_fáng,屁股用力地夹紧,施展最后的攻击,大jī_bā抵住她的子宫口,将千千万万的小精虫,随着激射的jīng_yè飙入了她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不知一、二个月后如果她怀孕了,算是表哥的后代还是我下的种呢?我趴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