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蕩。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shè_jīng了。”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是坚挺的yáng_jù。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yáng_jù,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yáng_jù像猪一样被吊绑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蕩地“表演”过。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pì_yǎn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pì_yǎn。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舔弄pì_yǎn,起到润滑作用。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所以此时他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蕩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pì_yǎn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幺紧闭。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pì_yǎn里流进自己的嘴里。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药制成的,以保证淫犬们始终“性”致勃勃。配合s-203的控制shè_jīng,淫犬们晚上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自然浪劲十足。
而肖云龙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于pì_yǎn里被预先填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坚原本就顿顿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中年汉子,“肖队长,你想让李队长伺候你shè_jīng吗?”
肖云龙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肖云龙终于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yù_wàng。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控制你的shè_jīng。”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shè_jīng,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列腺会造成shè_jīng,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yù_wàng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操弄到shè_jīng。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方德竟然要求他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shè_jīng。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yáng_jù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yù_wàng。
李坚此时也是yù_wàng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yáng_jù。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
“贱货,瞎嚷什幺!”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pì_yǎn都是“身经百战”,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而肖云龙的pì_yǎn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pì_yǎn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yáng_jù,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chōu_chā。 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yáng_jù。肖云龙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蕩。
李坚其实还是很享受chōu_chā肖云龙的pì_yǎn的。首先当然是因为它紧,但更重要的是李坚在过去三个月里很少有机会让自己的yáng_jù派上用场。晚上,当它伺候那些雇佣兵的时候,基本都是pì_yǎn和嘴派上用场,当然yáng_jù会被粗暴玩弄,同此时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相比的。
尽管淫犬每周有一次发泄的机会,方德很少让他们互操。淫犬最常经历的shè_jīng是:跨立在方德面前,双手背后;方德挨个检视他们上周的表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