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灯光调暗的病房里偎着对视,目光交集,他首先轻啄了我的唇,悄声说:「暑假到现在,都没能好好抱你,现在还受伤,你一定忍很久了吧?」
「忍甚幺?」
「就大老公啊,呵!」
「吼,明明忍很久的是你,还说我。」
嘻嘻两声,用他的双唇含住了我的双唇,舌尖绅士地探入唇齿间,敲着燥热的心扉,泛起绵延涟漪。旋又张唇罩住我的嘴,令人逐渐窒息地渐瘫在他的吻下,随着身体的氧被抽空。
彷彿他用唾沫张起的慾网,将不知情而落入的小粉蝶给吸食,啜尽猎物拥有的甜美汁液。
再用情丝缠绕而织,成了心属的茧,成了身下的脔物。
久违的吻,吻起了我们彼此的想念,对心里渴望享有对方的饥求,逐一化作身体血脉,汩汩而流。
流到了下身,撑出粗筋,坚直而硬挺;淌出了铃口,渗开晕湿,渍亮且红润。
褪下他单薄而略有消毒水味的病裳,拉至膝下,未着内里的毛腿间,裸露出擎直而起的柱,弯出诱人的弧度,一跳一动地,似在向我招口。
快,且将我吞入,用你那撩人心神的舌,挑逗茎身。
我应着它的呼唤,以及森哥的低喘,贪婪地一含而尽,身下物的主人一时间微颤了双腿,缩了腹臀,略挺起腰,迎合我唇瓣里湿软的腔室。
在那里,擎柱顶端被洗礼着,一圈一圈地拨开沉寂已久的慾肉,用舌尖感知此时触抵的是冠状内侧,或是繫带嫩皮,又或是肉冠峰顶。
的汁液腥鹹地让人焚身难止,我扶着根部上挤,想多得一些醉人酒酿,吮吸之间,还能聆听沁人心脾的低吟喘息,哼着属于今晚的豔情歌调。
枕在耻毛间,或硬或软地搔着我的脸颊,心仪的体香,在此腿间蕴含更盛,我鬆开了被弄紫挑红的慾柱,任凭它微颤地流涎细喘。
再用掌心贴住茎身外部,舌尖则缠上内侧的粗筋,沿着其蔓延方向而舔去,再依原路细嚐,绕至峰顶,再一口嚥下,直抵喉深底而有作呕感才吮出。
「嘓、啧」声交替,讚叹着此粗根美味,汁多肉香。
「啊嘶……华,先停、停一停,你让我有、喔嘶…停、停啊……」森哥忍着,将腰扭向一边不让我继续,我还没吃饱喝足吶!
还我啊……。
想是许久未遭遇这样的吸舔贪吮,森哥说他险些失守,我则笑着对他说要不要先出来一点,之后就可以舒服比较久一些。
他说没办法只出来一点,要便是要了。
要我扶他坐在床左边,这样吊着点滴的手才不会被点滴管拉扯住,而他要我面向门背对他,然后露出小菊花。
「这样好危险,护士一进来就死定了。」
「不会啦,我尽量快一点就好,喔嘶…你刚弄得大老公头好涨……。」
我忐忑与情慾交逼,依着森哥把屁股噘高,他先用唾液探路,虽然还是有点紧,可激情难耐又时间紧迫,要抢在护士随时可能进来的时机前完成。
「呃嗯……」大老公的头进来了,被紧紧地包住,我有点痛,可为了不让森哥扫兴,硬着头皮缓缓坐下,把慾望根源纳入身体里,直到臀肉感觉到耻毛的挠搔才知到底。
扶着我的腰,歇停一会儿,「喔呜,还是包得好紧……。」
「老公你的太、太粗了……呃嗯。」
感觉被撑得好开,收缩都闭不紧,中间卡了一根捨不得嫌它碍眼的肉柱,肠壁被磨出润润暖暖的东西,让小森哥稍微可以自由一点了。
「啊嗯…啊嗯…啊嗯……好、好硬喔今天……啊嗯……」
「是吧?比平常更、更硬吼……喔嘶…喔嘶……」森哥边淫喘边得意地说。
他还要我如果舒服就大声地对着门口喊出来,我才不会听,一面任他挺入,一面呻吟着:「啊嗯…你、你神经、神经病……啊嗯…啊嗯……。」
我伸手往自己的摸去,打着弄着,也享受着森哥渐趋使劲地撞进,他每一下都会顶到让人狂乱不已的点,我才没套弄几下就一道积存已久的浓砲飞射而出,「啊、啊啊、啊……!老公我、我射了……哼嗯、哼嗯哼嗯……。」
「这幺快…喔嘶…喔、喔呜……啊,都你,我、我也要射了…喔呜呜呜呜呜……!」森哥猛烈弟不管伤势直冲着我的臀肉,想把肉穴撸开似的,我刚射完精又被疯狂的顶着,既敏感又酥麻得想要森哥继续搔着深处的痒……。
最后一个挺进,我听到了「姆啾」一声,然后往下看到了一摊白稠的浓汁滴在地上,森哥这次多到会挤出来,看得我还软不掉。
他向后躺在床上,东西还插着我,我顺势就坐起,接着慢慢上下上下的动,以我会舒服的角度与速度,森哥感觉到有点刺激,赶紧挺起身要我别再动。
「等一下啦,晚一点再一次,呼……,这次也太快了,喔呜……好想再来,可是没东西了啦,都你。」他打了我屁股,响得哩!
我把臀部抽起,让他黏呼呼的汁棒出来晾一下。
先进去浴室里稍微清理之后,再帮森哥用湿纸巾擦乾净,还好玩地帮他把那根用乳液擦上一层,「敏感肌肤适用喔!」我看着瓶身写着,笑说:「老公这里很敏感,所以要抹一下,哈!」
「你那里才敏感,怎不抹?」
帮他穿起裤子,扶他躺好,才绕回右边靠着他肩膀,枕在他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