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两个月不见，想看仔细你呗。”关山越道，试图让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一点。
“别贱笑，有话快说。我还要上课。”上官穿云冷冷道。
“嘁。”关山越撇了撇嘴：“c级任务，人口调查。所以请你帮忙。”
“十万。”少女说道。
“抢劫？”关山越差点跳了起来，他一年能获得的流动资金也才十万好么。
“比抢劫快多了。”少女冷笑：“不要拉倒。”
她是吃准了关山越。从他不和海市负责人接触，而是通过折腾地下势力引起她的注意这点来看，这个任务估计是私活。而私活，代表着不能上档案，同时也代表着少女能分一块蛋糕。
“五万，不行我找他。”关山越也不废话，伸手一指指向正在端着咖啡走过来的服务生。
“……”服务生翻了翻白眼，以一种无可挑剔的姿势把咖啡放在少女面前，笑道：“两位大人，小的就是混口饭吃，求不带。”
“走私贩子说这句话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啊。”关山越讥讽一句，淡淡说道：“你不帮我就把你抖出来。”
“还真是你的作风，逮谁咬谁。”上官穿云也不加糖，冷笑一句一口气饮尽。
“你抖出来我就上交账本。”服务生干脆不走了，用脚一勾把旁边的空椅子拉了过来，毫无自觉地坐下。
得，没完了。关山越翻了翻白眼，彼此都有把柄在手，而且每次见面都互相威胁，这友谊的小船还没翻真是奇迹。
“六万，这已经是55了，不要拉倒。”关山越说，同样把咖啡一口气饮尽。
卧槽，什么鬼！
关山越咖啡刚入口就感觉到惊人的低温，他直接喷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那正是少女所在的方向。
少女眉头一挑，手指轻敲桌面。只见迎面的咖啡尽数冻结，变成深色的冰块一一摔落。
“成交。”看着关山越的狼狈样子，少女满意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还要上课，等下把要求发给我。”
关山越无奈地看着少女走远，叹了口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服务生笑道：“活该，谁让你这么嘴贱。”
刚才趁关山越注意力转移到服务生身上的时候，少女悄无声息地把咖啡的接触温度下降到-100°，而因为本身的物理性质并没有改变，关山越也就没有察觉到，一入口直接被冻伤。
不过小意思，这么一会儿工夫，关山越的口腔已经完好如初。他张开嘴“啊啊~”了几声，确定自己的口腔已经恢复，随后对着服务生问道：“她最近更年期？”
服务生耸了耸肩：“每天都是。”
之前数次见面虽然也没有好脸色，但彼此的克制还有关山越的有意讨好，上官穿云也就并没有像是今天一样见面就一巴掌，随后还做这种恶作剧。
“哦想起来了。”服务生丝毫不像是遗忘了什么的样子，看着少女真的消失在感知中的时候才转过头来，坏笑道：“昨天你折腾的那一群人，有三个是她弟弟一起玩的同学的亲人来着。现在他们家里已经没有了劳动力了。”
怪我咯，谁知道这么倒霉。
关山越都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翻白眼了，他掏出钱包，准备结账离开。
出门的瞬间，关山越右手摊开对着身后一扫，无形的波纹再次扫过，冻结的人们苏醒，寂静的咖啡馆再次活了过来。
人们没察觉到缺失的时间，也没察觉到之前他们正在看着某样好戏。
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服务生再次开始搽着桌子，良久才叹了口气。
都这么强啊……
另一边，走了没两步的关山越同样在叹气。
“苦尽甘来啊……”他似乎要转运了。
他的目标人物正在前方的肯德鸡门口，抱着两袋子东西，看上去像是打包完准备离开。
这时候再不做些什么，简直是浪费送上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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