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程宴扯了扯嘴角，这烟再好，他不是买不起，拿了一盒是个意思，没必要再拿别人的。
老刘顺着猫眼看门外的男人，啧啧，怎么看怎么有危险感。
有危险感就算了，这兄弟还他妈长那么帅。
“我那边的麦坏掉了，没备用的，今晚在你这儿借个地直播，正好可以一起录一次，挺多人想看的。”程宴懒惰再和老刘周旋，直接道明来意，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尖捻灭。
“行行行。”老刘开门，不是来烧杀抢掠就没事。
老刘的房子不算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备都是走的奢侈高端线，正好两台电脑，方便工作直播。
“冰箱里有水，我去拿。”老刘拉开冰箱门，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冒着白气的啤酒，“算了还是喝啤酒吧，水没意思。”
程宴接过啤酒拉开，灌了一口，完全没当这绿色易拉罐里装的是酒。他坐在电脑前面，准备登陆《英雄战役》的私人账号，反正没事干，练个两局来消磨时间。
“哟管爷，又带稚仙妹子打游戏啊？”
“自己玩。”
“自己玩多没意思啊。”
“那你也来。”
“我多没意思啊。”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忘记跟你说了，我妹今天来我家玩，不过没关系，我妹她不懂游戏，不会打扰到等下直播的。”老刘赶紧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跟老刘有三分像的年轻女孩，染着金色短发，背后背着一把吉他，完全没有一点拘谨地迈入老刘家，将吉他甩在过道上，瘫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面。
一个转眸。
“妈呀——！”老刘的妹妹看到了正在电脑前的程宴。
“你认识？”老刘惊讶道。
自己妹妹这种完全不玩游戏的人，怎么可能认识三管烟。
“帅哥，天下女人都认识。”老刘的妹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程宴。
老刘无言以对，赶紧给自家妹妹使了几个颜色，老刘妹妹马上就感受到了，就闭上了嘴巴，帮忙给三个人点了个外卖，然后自己支起平板电脑开始看自己的东西。
夜色慢慢浓了起来。
程宴下了私人号，将耳机摘下来放在电脑旁，起身将啤酒罐子丢到垃圾桶里，下楼抽了一根烟。
回来的时候，他扫了一眼老刘妹妹的平板电脑，她貌似不在看那些消磨时间的电视剧，而是在看一个类似仪式活动的视频，在视频上，是一抹藏蓝色为主的倩影。
一眼看过去，程宴只觉得那是很好看的颜色。
突然，镜头拉近。
随即，是略有些熟悉的声音。
“简约的黑色包装，稳定的品质和火爆的人气。”
“最印象深刻的，还是产品独特的名字。”
带少许笑意，语调平淡，咬字轻盈，却有忽视不掉的甜糯。
他再次看向屏幕——姜郗。
那张脸，在镜头下更加剔透，粉色的眼窝，像是挪威仙境里的小精灵，快要藏不住尖尖的耳朵。
“她……”
老刘的妹妹没想到刚刚的那个大帅哥也再看她的屏幕，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腼腆地道：“刚刚那是我女神，稚仙，稚嫩的稚，仙女的仙，莫非帅哥你也认识吗？”
“认识。”
“稚仙仙简直是美少女！长得太可口了。”老刘的妹妹有些激动，自家女神竟然被这种帅哥认识，有点不可思议。
“什么独特？”程宴问。
“这个品牌化妆品的名字，很独特。”
程宴点了点头，坐回电脑旁，拿出手机，随手输入了这个品牌。
黑色与字母相结合的包装，一点也不花哨，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程宴点开其中一个搜索结果，向下滑。
嗯……的确很独特。
映入眼帘，是高/潮，深／喉，欲／望，原／罪……
没想到，这小姑娘也不是单纯的一小孩儿。
程宴继续向下滑动，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不知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