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苯问:“你刚才进来笑什么?”
姚媇说:“没有什么,姐姐骂我了。”
牛苯喝了一口水说:“姚姁为什么骂你?”
姚媇说:“嫌我烦。”
牛苯笑着说:“不能吧,这么好的小妹子,烦什么?”
姚媇笑微微的说:“我问姐姐叫你什么来者。”
牛苯说:“叫我?”
姚媇说:“是啊,我要叫你姐夫,姐姐说我烦。”
牛苯说:“现在不能叫姐夫,这个对你姐姐不好。”
姚媇说:“那你说我该就你什么?”
牛苯说:“是啊,叫我小牛,你年龄小,叫我老牛,也不好,叫我牛局长更不好,叫哥哥怎样?”
姚媇笑着说:“不好,叫哥哥对不起姐姐了。”
牛苯灵机一动说:“那干脆你叫我‘唉’怎样?”
姚媇说:“唉,唉什么?”
牛苯笑着说:“唉我呗。”
姚媇脸蛋一下子红了,看着牛苯说:“你不是好人。”
姚媇的皮肤和姚姁一样的好,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嫩的能掐出水来,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自然的透出孩子般的活泼可爱,现在忽然红了脸,脸上荡漾出脉脉含情,憨态可掬的娇美风情,看得牛苯砰然心动。
牛苯说:“姚媇.”
姚媇低着头说:“嗯。”
牛苯说:“你姐姐要是结婚时,你来做伴娘吗?”
姚媇看着牛苯说:“电视剧里有,是不是咱们说的送新娘的。”
牛苯说:“应该差不多吧。”
姚媇说:“在我们哪儿姐姐出嫁,妹妹是不能去送人的。”
牛苯说:“为什么不能送?”
姚媇说:“我也不太清楚,是一种风俗习惯吧。”
牛苯说:“姚姁出嫁仪式你真的不想参加?”
姚媇说:“参加是参加,我说的是不能送到新郎家的。”
牛苯说:“我说的是你姐姐结婚,在饭馆吃饭,要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很好玩,很热闹,妹妹可以参加啊。”
姚媇笑着说:“要是你和姐姐结婚我就来。”
牛苯听了这话,笑着问姚媇:“你们那里有没有这样一个说法,小姨子有姐夫的一半。”
姚媇娇羞的脸更红了,低着头说:“姐夫,你坏死了,我给姐姐说去。”
牛苯哈哈一笑说:“姚媇,逗你玩玩,谁让你这么可爱。”
姚媇抬头看了牛苯一眼说:“你可不能再胡说了,我真的要告诉姐姐了。”
牛苯说:“你可不敢去告,你姐姐知道了,我又要跪搓板了。”
姚媇说:“这么说,你已经被我姐罚的跪过一次搓板了。”
牛苯说:“是啊,何止一次,已经跪了多次了。”
姚媇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受罚的。”
牛苯说:“我这样的男人很好,不应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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