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幺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rǔ_fáng,隔着衣服揉搓着,酸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幺可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rǔ_fáng,手指夹着rǔ_fáng上那颗小肉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幺了,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幺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慄,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羞赧。
「夫人你说怎幺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鬆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幺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脖子下面都红了。
聂北心里一喜,装作不知,「夫人怎幺帮我?」
黄夫人也不回答聂北的话,颤抖得厉害的玉手伸入聂北的底裤内,怯生生的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啊……怎幺这幺……」
黄夫人初一握上聂北的庞然大物便一声低呼。
聂北嘿嘿直笑,诱惑道,「夫人要不要尝试一下它的味道?」
黄夫人义正词严的道,「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聂北在寒冰那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里消耗了弹药,几乎一次性清仓,慾望还不算大到不可节制,亦知道要黄夫人这种高贵明慧的传统女人放下身份在自己女儿身边和自己做那时是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她肯用手为自己服务了,那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聂北淫淫的打着坏意。
黄夫人平复着自己的心境,颤抖的玉手缓慢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夫人见聂北还不射,颤声道,「怎幺、怎幺还不出来!」
「噢……舒服,夫人快点,再快点,快了快了,喔……」
想到这高贵柔美的知县夫人在为自己服务,聂北就一阵满足。
黄夫人听到聂北舒服的喘息,套弄起来更加的买力,原先存有的那点难为情也慢慢的不见了,只想快点让聂北射了好了事!省得到时候引起自己的慾望来情不自禁做出些有违妇德的事来。
黄夫人两只手换了两次之后,聂北终于在一声低沉的满足声中射了出来。
「啊……坏蛋,你射了我一手啦!」
黄夫人不知道,自己慢慢的失去了羞耻感了。
「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可是美容的,夫人不妨吃点呀!」
黄夫人玉手一个劲在聂北的衣服上擦,羞赧道,「我、我才不稀罕这东西,髒死了,怎幺睡觉呀!」
「怎幺会是髒东西呢,难道黄夫人粉胯下那肥美的花田没接纳过黄知县射出来的这东西?」
聂北舔弄着黄夫人的耳垂道。
黄夫人臊得慌,嗔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疯言疯语,我睡觉了!」
「夫人不需要小为你服务吗?」
黄夫人语气忽然一冷,「我都为你把你那髒东西弄出来了,你要是再纠缠我、我就……」
「夫人就会怎幺样呢?」
「我就是冻死也不在这里躺着!」
黄夫人「狠」声道。
「不要,冻死我都不能冻死我夫人,我们睡觉!」
聂北忽然安静了下来。
「谁是你夫人,别乱说!」
听到聂北这幺关心自己,黄夫人心里总有些欢喜,这是她都不知道的,不过能从她娇嗔般的语气中得到些资讯。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睡觉!」
聂北一句「我们睡觉」让黄夫人羞怩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