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
辛易墨拿出了纸笔,正在那里写些什么。
看到他的动作,连芷薰有些好奇的想要凑过去,哪知道他反应却是极大,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不准偷看。”
“你在写什么?”
辛易墨看了一眼她,拿了一张纸给她,旁边还有一个小玻璃瓶,“你把你想要对我说的话,或者是心愿都写下来,放进这玻璃瓶里,等一会儿我们去埋掉。”
“埋?”
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怎么,你是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对我么?”辛易墨这脸色一看,就有些吓人。
她忙摇了摇头,哪敢啊。
辛易墨写完了,小心翼翼的卷起纸条,放进了玻璃瓶里,他看着她认真写的侧颜,阳光下有一种异样的柔光。
她写的很认真。
有些好奇他想对自己说什么,辛易墨的脑袋冷不丁就凑了过去。
哪知,连芷薰学他之前那样,忙捂住了纸条,一本正经的看向他,“你之前不是说不准偷看么,转过脑袋去。”
“不看就不看,那么凶。”辛易墨哼唧哼唧的转过了头,可眼睛的余光却老是往连芷薰的方向撇去,只是奈何连芷薰遮盖的极好。
半天他也没瞧见什么玩意。
直到完笔后,她将纸条仔仔细细的卷了起来,放进了玻璃瓶里,她看向辛易墨,“埋哪?”
“后边有一棵大树,我们埋进那个树洞里。”辛易墨站了起来。
连芷薰手里捏着这玻璃瓶,很是认真的跟他说,“你可不准偷看啊。”
“好,”辛易墨点头,他笑着道,“我们约好,每一年都来这里放一个玻璃瓶怎么样?”
“每一年?”
“对,每一年都放一个玻璃瓶,写上想要对对方说的话,等到我们老了,我们就把这些全都挖出来,给我们的儿子孙子看,让他们知道当初的我们是多么的相爱。”
她斜睨了他一眼,“肉不肉麻,还要把这些给小辈的看。”
“阿薰,不会是你写的很肉麻吧?”辛易墨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脸的挪揄。
连芷薰啐了一口,小跑了出去。
悄悄染粉的耳垂,寓意着她写的话,定然是一些甜言蜜语之类的。
这么想着,辛易墨的笑容更为灿烂了起来,他忙追了上去,势必要把这话问清楚一般,牵住了她的手,明知故问道,“阿薰,我是不是猜中了,你脸干嘛这么红啊,你是不是写了什么很肉麻的话给我啊?”
“哥哥……”连芷薰又是羞臊,又是无奈的,缓了缓脸色,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道,“我只是觉得,既然你要玩的是浪漫,自然不能给别人看,不然可不是刺激别人单身狗么……”
“哦~原来是这样啊,”辛易墨故意这么说,拉长了话音,眼底里却满是笑意,末了又问,“所以你觉得我们的儿子和孙子,未来会打光棍?”
听到这话。
连芷薰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憋红了脸,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谁跟你有儿子孙子了!”
看到这反映,辛易墨忍不住哈哈大笑,下一秒将她搂入了怀中,他的声音低低的,“阿薰,真感谢你能在我身边,能够感觉到你喜欢我的感觉,真好。”
他有些感慨。
一时之间,连芷薰也没有去挣扎,仍由他将自己楼在怀中,感受着天地间的安静。
埋了玻璃瓶后,辛易墨就开车回了古堡。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
古堡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客人,连芷薰和辛易墨走后门上了楼。
连芷薰去选礼服的时候,问了一下辛易墨的意见,“阿墨,你觉得哪件好?”
“这件吧,适合你。”他指了一件浅灰色的。
她有些诧异的看向他。
辛易墨淡淡一笑,“我喜欢黑白色,但更喜欢你穿上你喜欢的颜色。”
以前,连芷薰都会跟随着辛易墨的喜欢,而去喜欢,这不是他想要的,辛易墨希望她能够改变,不要万事都为了自己。
心中感觉到一股暖流。
所以辛易墨,已经开始在乎她的感受了么?
当晚。
古堡里香车鬓影,各种政界显贵名流,全都前来。
除了国的尊贵客人,也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虽说是叶婉涟的生辰宴,可是如今掌权人是沈君珏,多多少少的人,都会为了巴结沈家,而来参加这个宴会。
叶婉涟一身的雍容华服,她总喜欢把生辰办成中西合璧的样子,叶婉涟穿着紫色的旗袍,展现着自己傲然的身材,纵使年纪已经不小,可保养的却继伟得到,她的脖子里是一串色泽完好的翡翠项链,耳垂间是翡翠的耳环,笑容满面的,招呼着各位的宾客。
沈陵亭跟在一侧,笑容温和,容貌俊美。
这沈胤律在外有一个老婆,五个情妇的事情,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这些是被承认的,不被承认的,或许还不在少数。
这宴会才刚开始一会儿。
人声却突然沸腾了起来。
一个个尊敬的看向门口来的方向。
老者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尊敬的。
是沈胤律。
沈家之前的掌权人。
即使如今放权给了沈君珏,却也是有着他的威严,在各界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威名远播。
沈胤律已是一头白发,最近听闻他的身体不大好,如今坐在轮椅上,倒也让人唏嘘不已,不过今日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或许是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