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倒没什么顾虑,我是担心有时候你先生会回来与你小住,会不会不太方便?”
“你那点小心眼儿,是不是担心我老公吃了王婧的豆腐?你放心,我看着呢。”
“哪会是不放心,就是你老公想吃,那也得婧妹敢呀。不过我也得提醒姐姐,你可别让他在外面什么花草都沾惹。要是弄出个什么病来可不合算。呵呵,我又多嘴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惦记着,可这些都不管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我哪有那本事能管到他几百里之外的事情?张辉倒是还在临江呢,你不也跑到我床上来了?”说着美美的看了婧婧一眼。
“人都说一等人家外有家,像我黄大卫,怎么也不能划进二等人里面去吧,要是没有几个你们这样的美女,那我还算是什么男人?再说了,我也是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即使外面有什么风言风语,那也只能是背地里说几声,见了我的面还不是毕恭毕敬的?外面倒有不少人对官场上的人恨不得剥皮啖肉,可一见了你们当官的,还不是点头哈腰,极尽谄媚之能事?背后里议论人的人不外两种,一种是想借舆论打击别人,另一种则是没有那方面的特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想想,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人?”
“你倒成了社会评论家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专门为自己的劣迹辩护。”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大卫居中间。见他滔滔不绝,李逸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不过我觉得三哥说的也是实话。”
“嘿!那当然,三哥什么时候说过瞎话?我觉得这个社会其实是挺公平的,都有竞争的机会,就看你本事大小了,有钱你不挣,活该,有权你不用,白瞎,你怨谁?本来你吃三个大馒头才饱,却偏偏装小肚子,只吃一小口,饿死了找谁去?当然了,人活着就得为社会造福才行,像我,明明能让更多的女人幸福,却只守着一个女人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只瞅着自己的老婆,那才是最大的浪费呢!”
“哟,都把自己当成人才了?”
“黎叔不是有句名言嘛:二十一世纪最值钱的是什么?人才!李逸姐,你说我算不算人才?哈哈。”
李逸把身子往大卫身上靠了下,让两个yù_rǔ贴在了大卫的胸部,这些日子经过大卫的深层滋润,不仅皮肤白嫩了,胸也长了一些,而且特别挺拔,更有弹性,她侧着身子,同时一条yù_tuǐ搭在大卫的两腿间,与王婧伸过来的腿交在一起。
“你的才呀,只可惜只能偷偷地用,不敢宣传。”
“怎么不宣传,你出去听一听,哈哈,你哪能听得到,他们传得可神了,说我那天是从三楼上飞下来,直接飘到了刘海洋的跟前,那刘海洋竟不知不觉的自动缴了枪,跪在了我的面前。还有更神的呢,都有人说我不久就会成为某国首相的女婿呢。哈哈,我倒真想做首相的女婿,只是害怕沾了里通外国的坏名声。”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你们还没回来的时候,来我们临江一个泥泊尔的女市长曾向我求证过一个问题,她问我我们中国有没有会飞的人。当时我觉得她问得有些可笑,哪有会飞的人,就是全世界也没有啊。可她问得很认真,说她的家族中的确有一个女孩见过那么一个会飞的中国人!要不是因为她是个官员,我还真以为她在说胡话呢。”
“那女市长也跟你一样漂亮吗?”
大卫捏了一下李逸的脸蛋儿。
“你是不是也想上她的床啊?人早走了,再说,那可是泥泊尔的市长,你连机会也没有了,哈哈。”
“那倒不一定,要是漂亮还有可能,要是个丑八怪,我才不稀罕呢。”
女市长倒没引起大卫多大的兴趣,可这一说,却让大卫回想起了那个在冈仁波齐峰的山洞里与他行过鱼水之欢的泥泊尔女孩来了,难道那女孩与这位市长还有什么血缘关系?
躺在大卫右边的婧婧一直没有发话,她的心思全在大卫的两腿之间了,那小手轻轻地抚弄一会儿,再捋几下,让大卫一直硬硬的挺着,也很受用。
“刚才我让你们美容,到底还要不要呀?不要我可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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