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若站在路上,又红又紫的彩霞在天上缓缓飘去,他看著远方的天空,突然
想起他的戒指,今天好像一直都没看到戒指踪影,可是他明明没把戒指拿下来。
伊若看著左手食指,看不到戒指的踪影,一时之间以为是落在哪里了,急了
起来,但是过了一会,伊若觉得手指的形状有点奇怪,好像多了点什 ,在指根
处有一个环状的隆起。
伊若摸了摸,赫然发现那竟是昨天捡到的戒指,今天竟然已经深陷皮肉之下
了!
伊若大惊之余,想起今晨那梦里的老人,说了一些像是契约和魔力的话。伊
若当下判断,这一定是那老头弄来吓唬他的把戏。
但伊若除此之外也无法可施,又不知道老头住哪,而且还是在梦里遇到的,
说出来绝对会被送到祭司那儿痛苦三天,还好除了戒指和血肉相连之外,没有其
他异样。
伊若是个小孩子,很快就忘了刚纔的惊慌失措,快快的跑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只见妈妈满脸沉重的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事情,桌上已准备好
了面包和羊肉,还有两杯葡萄酒,其中一杯只剩一半。
妈妈看到伊若走了进来,脸上神情慌乱了一下,随即回覆正常,问道︰“你
今天到哪去了?”
伊若道︰“莉斯她下午陪我在她家玩。”
若丹随便的应道︰“嗯,面包快冷了,赶快喫吧。”
伊若坐了下来,一口面包一口羊肉的喫了起来,边问道︰“妈妈去哪里?”
若丹答道︰“我下午去神殿求神諭。”
伊若应道︰“嗯。”
伊若知道神諭都是一些不知道在说什 的东西,求到之后还要请祭司翻译,
翻译出来还是不知道在说什 ,所以也不多问。
喫完饭后,便往房间走去(一般人是用不起油灯的,所以除了特定节日外,
顶多七点一定全部上床睡觉)。
若丹一人看著渐渐昏暗的天空,在想著︰‘一条盲了的母狗,冲向火焰的深
渊。’、‘祭司说这是命运不可违的意思。’、‘但那不可违的命运到底是什
呢?’、‘难道是指 ’
‘不,不会的!’、‘我不可能对伊若,我自己的儿子有那种欲念的。’、
‘但是 ’
‘真的吗?’、‘他现在纔13岁,就已经这 讨人喜欢了。’、‘如果我
们真的 ’
‘不,不行!’、‘那不是跟梅蒂雅一样吗?’、‘只知道喫睡和xìng_jiāo的妖
女 ’、‘不论什 生物都和她交配。’
‘但是 ’、‘只要一次的话 ’
若丹看著已经开始变成黑色的天空,脸上的红晕慢慢的散开。
伊若躺在席子上,他今天和美琳及莉斯做了好多次,但却一点都不累,他甚
至觉得当夜晚来临时,他的精神会变得更好,想到待会可以和美琳快乐的互相插
弄,巨大的yīn_jīng马上硬直了起来。
伊若轻轻的抚弄自己的guī_tóu,一只手按摩睪丸,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摸透了
自己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伊若缓慢的享受著自ròu_bàng前端传来的温厚、淋痒的感觉,他的鼻子闻道浓浓
的味道,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是美琳和莉斯在他身上洒
下的ài_yè。
伊若忘了和妈妈说那戒指的事,不过妈妈也忘了要带他去找奥尔先生。
伊若回想著刚刚喫饭时妈妈的身体,硕大坚挺的rǔ_tóu上,有著几滴晶莹的汗
珠,夹紧的大腿间,柔顺的金色毛发像一顷被风吹浮的麦田,呈现出波浪的纹路
(伊若没注意到他连桌子都透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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