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新鲜空气一样。
罗陌的刀一路向上,直切到肋骨才停下。
迟静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肚皮变成了性欲的玩物。现在
不仅自己的luǒ_tǐ被看光,自己被尽情的玩弄,现在就连肚子里面的摸样也被彻底
的看光了。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罗陌和另外三个小子从迟静紧窄的小肚子里掏出肠子,那些肠子还在蠕动。
每一次看着那些霸道的大手伸到自己肚皮里掏出自己滑腻腻的肠子,以及其
他器官,都是一次快乐的巅峰,完美的高潮。
「啊~~啊~~~」迟静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
身体。自己的肚子,空了。完美的视觉冲击,完美的快乐感觉,只是如果在死前
能再被干一次,那死也满足了。
于是迟静用细微的声音说:「能再和我做一次吗?让我被干着结束。」
「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不过你的骚逼废了,我只能干你的骚pì_yǎn了。」罗陌
坏笑着说。
于是yīn_jīng在迟静的菊门上摩挲着,找好位置,一挺腰,yīn_jīng没入迟静的菊花。
这是迟静第一次gāng_jiāo,居然是这样的时刻。迟静的呼气又变得急促起来,她清晰
的看到自己的肚肠子随着下面那坏蛋的chōu_chā撞击一下下的涌动。gāng_mén的撕裂比起
肚皮来痛感简直等于没有。
很快的,死亡前最后的冲刺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她最后一次泻了。
她看着罗陌:「我还漂亮吧。」
罗陌坏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尤物。」然后心血来潮的把手伸到迟静的盆腔
中,抓着子宫下面的直肠为自己shǒu_yín。另一只手掏出迟静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
绕了几绕,他抓着肠子疯狂的干着这个尤物。肠子越嘞越紧。
迟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割乳与剖腹造成的疼痛也越来越弱。正在
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小子渐渐的变成模糊的虚影。被他抓着的肠子也没了知觉,
她终于不用再纠结那勒着自己颈部的小肠。她最后望向那架钢琴,钢琴化成一片
白光,像是天堂的大门。迟静努力的笑了笑,可惜没有在钢琴上弹一首致爱丽丝。
最后在罗陌爆发的时候,迟静也受用的闭上美丽的眼睛。
她是笑着死的。
只是到死也不知道这几个sè_láng是谁,叫什么。
迟静用鲜血染红了自己生活了17年的闺房。
这时,门咣当的被打开。迟静的父亲迟北冬呆在门口。
他来的太迟了。难道这跟他的姓氏有关?
总之他不是一个好莱坞式的千钧一发力挽狂澜的英雄。
他手中还拿着刚买来的芹菜,萝卜和一直在扭动的鲤鱼。
迟北冬要晕过去了,女儿的闺房里充斥着血腥气息!4 个男人立在女儿周围,
女儿倒在床边,开膛破肚内脏溢出。这个每天醉心于实验室的院士此时的大脑就
像一个遭受到高压电冲击的高等cpu ,瞬间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冒着高温留下的
黑烟。
鲤鱼掉咋地上不停的挣扎。
迟北冬疯了一样扑向眼前的四个男人。杀人!杀人!我要杀死你们!你们这
些害我女儿的魔鬼!
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罗陌一伙人也有点无措。面对迟北冬的疯狂,罗陌本能
的抓起手边的尖刀向前一递,瞬间既被扑倒。迟北冬骑在罗陌身上疯狂的撕扯,
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歪脖三人在旁边对着迟北冬连踢带打,推搡着
把他和罗陌分开。
迟北冬仰躺在地,口中不停的喷出鲜血,身体不停抽动,不一会就断气了。
他的心口插着一柄尖刀。在死之前他把自己的女儿揽入怀中。总之两个人死在了
一起。
「他妈的,这个疯子。」罗陌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我衣服都撕了,我这
件衣服多少钱你他妈知道么。你死都赔不起!你个疯老头。」
罗陌泄愤似的在迟北冬的身体上踢了两脚。又说:「你他妈的还想跟你相好
的死在一块。」说着拔出迟北冬胸口的刀,在迟静的脖子上一顿切割,最后把迟
静的头切了下来,「你个死老头就陪这个无头鬼到天荒地老吧,这美女脑袋是陪
我衣服的。」
四个人又跑到卫生间洗去血渍,染血的衣服往卫生间一丢,找了几件迟北冬
的衣服穿上,再包了迟静的头颅,大摇大摆的离开。
当天下午,迟北冬父女的尸体便被他的学生发现。警察封锁了现场,调取证
据后,只用了三个小时案件便已告破。四个嫌疑人被押到当地看守所看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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