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近。
景琅又感受到了初次见面时,那张覆在她身上的披风的气息——干净,干燥,透着说不清是什么男人味的,充满诱惑和神秘感的气息。
而他的眼睛,令景琅觉得自己在面对广袤无边、幽深无底的夜空。
“我、我要灭了景家……”景琅知道自己不能对他说谎,他会看穿的,“所以我、我冒充成景琅,混进来,想、想报复……”
他为什么会知道她是冒充的?
景琅完全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就像他知道这个秘密是天经地义一般。
“哦,”夜中天还是盯着她,“你与景立天是什么关系?”
“私生女。”景琅沉默半晌后,还是实话实说,“我母亲被他强暴生下的私生女。”
“原来如此。”夜中天似乎觉得很有趣,“你觉得击败景立天?”
景琅咬牙:“如果你现在救我,我日后一定能。”
她已经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但她的目光还是野烈刚毅、无坚不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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