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予藜根本就经不起撩拨,早就心痒难耐,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她跟着他的节奏轻轻的哼着,声音婉转悠扬,叫的沈峄早就忘记了倦累,只为她沉沦……
***
到了第二天早上,是姜予藜先醒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沈峄还在睡着,为了头次见姜武明而剪的头发已经长的稍微长了些,睫毛翘的能放下根火柴棍。
看着他结实的胸膛,突然记起昨天,像抽了魂似的觉得有些尴尬羞涩,感觉自己怀了这个小东西之后有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沈峄醒了,睡眼惺忪间看着她在看他,没当一回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准备穿衣服,去上班。
姜予藜比他先了一步,收拾好之后下了楼。
到楼下的时候,孙阿姨已经在做早餐了。她洗了洗手,准备帮她一起,却被拦了下来。
沈峄因为昨天晚上体力消耗过大,起的有点迟,匆匆忙忙吃了饭就回公司了。
接下来又是一天的忙碌,以为还会和前几天一样,看公司的账目,和专业人员学习最基本的管理经营,却不想下午开会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杨慧的电话。
秘书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沈峄,她和这么少东才接触几天,刚开始帮她做事的时候她还吃了不小的惊。
沈峄的大名她不是没听过,以为这样的少爷进了娱乐圈,必定是个不爱管理家里企业的人,可没想他却在事业最鼎盛时期推了下来,开始接手家里的公司。
她按照老董事长的吩咐,尽力去帮助她,也知道沈总在办公的时候极其讨厌人打扰,所以才会如同往日般在手机铃响的时候,继续将文件递给她。
而这一次却被制止了。
眼看着这位少东往门外走,颀长的身体站在高楼之内的玻璃窗前恭敬的接着电话,大家面面相觑,都交头接耳的在猜测这位有着这么大影响力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有猜测是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的,可哪个儿子会用这种恭敬的态度对父母说话。
联想到前一段时间公司内部说少东家已经结婚,只不过还没举办婚礼,才拿了结婚证而已,大家不免猜测这个人可能是他妻子的的父母。
有人小声感叹自己的老板还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
沈峄接了杨慧的电话,叫了声,“妈。”
杨慧应答,她和自己这个女婿不熟,又知道他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平时没接触过这一类人,害怕自己说的话惹得他不高兴,多少带了点拘谨。
“我叫你小峄,你不建议吧”
沈峄,“妈,哪儿的话,您和予藜一样叫我就好了。”
“哎,好。”
杨慧说,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些,虽然不是个殷勤的小伙子,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懂得,是个有教养的孩子。
“小峄啊,今天我冒昧打这个电话是想和你说说予藜的事情……”
杨慧说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沈峄都在安静的听着,他越听表情越沉,眼神完全没了刚才的闲散。
“喂?在听吗?”
知道杨慧的这句话才打破他僵硬的表情,“妈,我在听,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杨慧松了一口气,“那好,麻烦你了。”
原本姜武明是不准他说的,说一个快三十岁马上都要当妈的人,如果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还干什么大事。
气得杨慧当时抹着眼泪问,“你女儿是要干什么大事吗?生个孩子还不能让丈夫心疼心疼。”
于是也没管丈夫的组织,打了电话给沈峄。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姜予藜初中的时候跟着父母回南方的老家看小姑,她爸爸的妹妹快要临产,他们一家三口准备去看望。
姜予藜和这个姑姑虽然一年见不了几次,不过估计是因为年纪相差不算大的原因,两个人特别的亲。
在老家的那段时间她天天对着自己小姑的肚子说话,说是希望是个小妹妹,给她梳最漂亮的头发,穿最漂亮的裙子。
三天后,一个很平常的凌晨,离预产期还有几天的小姑,突然肚子疼了起来,全家人早有准备,有条不紊的送她去医院,可到了医院却被医院通知是难产,姜武明的老家又是在一个小县城,在往大一点的城市送往根本来不及,医生只能尽力去强求。
紧急之下谁也没发现有个小孩溜了进去。
姜予藜偷跑进去的时候,小姑已经不行了,大出血又血缘稀疏,在当时的小县城根本束手无策。
她目睹了和她那么亲的小姑就这样因为孩子而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从此以后只要有人生孩子,她就跟有了阴影似的从不去凑热闹。
杨慧可以想象现在轮到她自己身上了,该如何是好。
沈峄将电话挂了,再细想姜予藜最近的表现,才懂她为何最近这么爱缠人。
没多犹豫,直接打了电话过去给沈长宗,对自己父亲直截了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