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欠起身子,把钳子里夹着的血淋淋的脚趾甲給姑娘看

“这是十分之一,你还有九个脚趾甲,对了,你还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

“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吗?想想刚才吧,我现在可以再去拔一个吗?”

“当然了,我会先钉钉子进去的,钉子可以不止一个,一个趾头上可以钉几根钉子呢?”

“你说,可以钉几个?想想看?”

小泽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这时候,身后的余在海开始怒骂。

“臭鬼子,你们他妈的不是人呀,这样去搞两个小姑娘,操你们的祖宗!”

我们都愣住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可怜的长发姑娘身上,军曹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靠在一边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起来什么。

“操什么?想操是吗?我现在就让你操”

圆脸姑娘被揪着头发拖了过来,仍在了余在海的两腿上

“去舔他的jī_bā!”

我和一个宪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着头发把圆脸姑娘的脸往下按,姑娘的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压又蹭,她呜呜的哼着,甩着头躲避着

“如果你不舔,我们就拔你的指甲!”

“他妈的,快舔”

圆脸姑娘坚持着,小泽开始恼火了,他跳起来让我们帮着仰面按住圆脸姑娘,踩住她的手,钳子夹住姑娘无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这个指甲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得不压在她的身上才稳住她发疯一般的反应

“不要拔呀,妈妈呀,疼呀”

于是她又被翻过来按到男人的裆部。

小泽也凑上去,捏开圆脸姑娘的嘴,另一只手揪起男人的yáng_jù往姑娘嘴里送,不知道是我们的威胁还是小泽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yáng_jù,余在海扭开了头,嘴里咒骂着,但yáng_jù明显勃起了,姑娘含着这逐渐变大的yáng_jù,一呕一呕地

“好吧,让我站起来,我按你们的意思办”

余在海这句话麻痹了我们,我们怀着期待看戏的心态,把圆脸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艰难地站起来,yáng_jù顶在了姑娘的yīn_bù,突然,他用绑着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顿时眼白都翻了出来,我想如果余在海没有受过刑的话,他就会得逞的,掘井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侧后,这时赶紧扑上去,臂弯钩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没有能利用这个机会帮他的女同胞脱离苦海。

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钩住脖子摔到地上,我们几个都不禁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余在海喊了一句什么,突然跃起来拼尽全身气力用头撞向一步多外的铁床沿角,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余在海的头侧面到太阳穴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喷了出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都傻了眼,余在海已经死了。我挨了军曹狠狠的一记耳光,但他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些都是他独出心裁闹出来的事故。

毕竟冈田军曹脑子还没有乱掉,他想起来那个办事员,叫人把他带了进来,他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和两个赤条条伤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当即就尿了,这没有完,掘井当着他们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头,那个办事员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后昏了过去,两个姑娘颤抖着哭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她们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种种暴虐的话,她们也会吓昏过去的

军曹随后让我们先把两个哭着的姑娘带回到牢房,严令任何时候必须有两个人在她们身边盯着,但都給一片止疼药吃,让她们安静休息一下。余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担忧,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大概没有这样的自杀能力。

经过下午的进一步挖掘,以及在摆在脚下的余在海人头的恐吓下,办事员把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大概有以下几个情况:

赵常国是个国民党军上尉

除他们之外还来过另外一组人,长发姑娘曾经跟那个组来过

这两个姑娘是国民党昆明的一所军校的学员

她们提到过电台,而且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用隐藏在龙陵县城联络点的电台发过情报

这样看来,龙陵有国民党军的地下电台,该处很可能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重要地下工作站点,不用说,这些情况太重要了,而且这些情报就在地窖里那两个姑娘的脑子里。

必须要通宵工作了,现在是傍晚6点多,天色还很亮,军曹叫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然后,钉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从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对两个姑娘的产生的作用很明显。进一步的烙烫可以暂时放后一些,可以在试试灌辣椒水和重点部位的电刑,也许会有新的突破,我觉得他说这个应该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两个漂亮的姑娘的身体弄成烤肉一样。

通宵的暴虐

整个白天,两个姑娘除了初次尝到钉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几乎没有再受刑,这对她们而言是难得的喘息机会,我和小泽去地窖走廊尽头的牢房里带她们的时候,两个姑娘都反剪双手靠墙坐着,身边的两个宪兵事先得到要通宵审讯的通知,于是在半小时前就把她们叫醒,喂了些吃的,还喝了肉汤,止疼片的作用肯定已经过去了,我看见长发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脚趾头,皱着眉头咬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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