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拧大腿内侧,搞了一阵子,姑娘们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阵嘈杂声,推门进来了十几个人,我看了都不认识,再看看制服才想起来这是白天押运物资去龙陵的一个小队,他们不是我们行政班的人,而是驻扎在西边山坡上的181联队的士兵,哎,这俩姑娘接下来还有得受了。

我和小泽几个回宿舍睡觉去了,只留下掘井守着,他后来告诉我,181联队的人把两个姑娘手脚捆在一起吊起来干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走。

真正开始酷刑

我们并没有睡够,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里,掘井整夜没睡,但他精力充沛,已经在收拾屋子和刑具,准备干活了。军曹随后也进来了,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听小泽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便挥挥手说开始吧。

两个姑娘经历了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lún_jiān,被赤条条地扔在地上昏睡了一小会,她们俩被摇醒,跪在两个水盆前开始搓洗自己那涂满jīng_yè的身体,jīng_yè还不断从她们的yīn_dào淌出来,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用保险套,总有一些这样的家伙为了痛快而不顾健康,虽然这俩个姑娘肯定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但参与lún_jiān的人里就很难说了。

粗略的洗了一阵,两个姑娘就那样低着头互相依偎着,各自瘫坐在自己腿上。我们上前,按军曹的吩咐,把她们分别反剪地绑在屋中间的两根木桩上,但是依然让她们保持着跪姿。

军曹拉把椅子坐在她们面前,点燃一根烟,先问长发姑娘

“叫什么名字呀?”

“。。。”

“多大了?”

“。。。”

“是满洲人吧,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和皇军来作对!”

“。。。”

“饿不饿呀?”

“哎唷,啊~呀~呜”

之所以有这个回应,是因为军曹把烟头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导致的,长发姑娘抬起头,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躲避,但没有成功,因为小泽已经一脚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瘫坐下去,大概是觉得并不值得因为拒绝回答那样的几个问题而遭受烟头烙烫,她开始慢吞吞地回答了。

她自己说她22岁,姓李,是满洲的吉林省人。

那边的圆脸姑娘在掘井伸到rǔ_tóu边的钳子的恐吓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泽提出的问题,她19岁,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当然,掘井也问了她下身现在疼不疼?昨晚前是不是chù_nǚ?男人干她的时候爽不爽之类的话,听到这些她开始低声抽泣着,在钳子狠狠地拧了她几下之后,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很疼。然后关于到底被干了多少次的问题时,费了一些劲,但最后两个姑娘都被迫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们估计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干了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应该不止。

“以前跟什么样的男人做过呀,做过几次呢?”

长发姑娘已经被这些问题逼得身体直抖了。

“皇军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们这些脏猪!臭鬼子!”

我们都愣了一下,长发姑娘仰起头,挑衅地环视我们。

“你们快点用刑吧,我不怕~我们都不怕”

军曹涨红了脸,嘟囔了几句大概是说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之类的话,站起身来。

“这个,用电,那个,烫!,不,一个一个来,让另一个先看着”

长发姑娘被拉成大字吊了起来,手脚被分别绑在两根木桩上,一个鳄鱼夹夹在她的肚脐上,另一个夹在她的一侧yīn_chún,这次没有用电话机,而是直接用照明电通过变压器引出的电流,通过开关和接在变压器线圈上的旋钮触针来控制强度,小泽对这些很熟悉,所以对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处。

长发姑娘嗷嗷叫着,赤条条的身体在空中一阵阵的打挺,两根木桩似乎都被要晃松动了,电压不断地调整,鳄鱼夹夹住的部位也换了几次,腋窝、rǔ_tóu、脚趾都换过,圆脸姑娘被按着跪在对面,贵木叼着烟,用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始终仰着脸看着对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睁着眼就随手用烟头去她身上烫几下。

长发姑娘的脸已经被披头的乱发遮住了,鼻涕、眼泪、嘴里吐出的白沫混着汗水从她的下巴和发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个脖子都涨成青紫色,就这样又继续电了她一阵,她渐渐的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头也无力的垂下去,之后的每次加电,她都只是身体随之痉挛,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于是,只好把她放下来扔在一边让她喘息一阵。

轮到了圆脸姑娘顶替了那个位置,她被挂上去之后就不断的哆嗦,不过等待她的并不是电刑,而是烙铁,这是小泽的建议。

一盆炭火早就烧得旺旺的,里面插着五六把形状不一的铁条、铁铲和铁钩子,小泽用脚把炭火挪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抄起一根铁条,铁条烧得通红,小泽把这个恐怖的刑具凑到姑娘的眼皮下面,姑娘明白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哎呀~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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