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上别做这事儿,您不开心,我也疼得很,干嘛非要这样!求求您了,饶了我吧!”
“你不喜欢?”
“很疼,每次都疼。”夏小雨哭着说道,这种香料应该是瓦解人的意志的,让人糊涂,夏小雨点击了不受影响,却借香乞怜。
“贺兰永怎么对你的?”周昱瞧着在身下被折磨的浑身通红,眼神迷蒙的夏小雨,他从来没用过香,不知道用过之后人会特别“听话”会说出平时不说的话。
“很疼!很疼!会疼!饶了我吧!”夏小雨哭着推他,却受药力控制缠着他,见自己做不到,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了?我身上怎么了?热乎乎的……从四肢百骸往外冒……好难受……”
明明已经成亲多年的妇人了,此时想的却只是疼,连自己的感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昱眼神有些微凉,“不哭,不哭,朕不让你疼。”
“骗人!”夏小雨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推开他,“我没有妹妹好!谁都比我好!您一定会耻笑我的。”
周昱站起身将香炉里的香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又开了窗通风。
转回头看向床榻,夏小雨已经缩成了一团,哭成了泪人儿。
周昱回到床上抱起了她,捧着她的脸,“朕问你,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不能喜欢!痴心妄想。”夏小雨摇头。
“准你喜欢我。”
“我又不好看……丑死了!哪儿都丑死了!碰一下都想吐。”
“你好看,我喜欢你,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夏小雨忽地停住了,抬起了头,雪白的脸上泪光莹莹,不知是汗是泪,眉目却更加清晰美丽了起来,“您说我是女人?”
“你是最漂亮的女人。”
夏小雨伸手搂住了他,亲吻他的嘴唇……
本来只是轻微助兴的香,却让人体会到了极致的欢娱,“喜欢吗?”周昱轻声问她。
“好欢喜,竟是欢喜的吗?”
“本来就是欢喜的。”周昱又一次搂住了她。
一夜好眠,再醒时已经是天光大亮,昨夜神秘消失的两位宫女再次出现,夏小雨的衣裳已经被换过,浑身上下干爽异常洗过澡了。
月牙儿献上一碗补药,“夫人您昨夜贪凉偶感风寒,喝了补汤吧。”
夏小雨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跟皇帝当炮友的好处就是永远不必操心怀孕问题。
周昱喜欢隔几日来找她一次,两人也不全是滚床单,一起游过御花园,去过狗场,冬天来时,两人喜欢窝在炕上猜棋赌梅子酒吃。
宫里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估计是知道的,但所有人都装不知道,只是月牙儿消失了,换上了一个叫文儿的,皇后不知因为什么事被皇上说了一顿,又在隔没多久得了赏赐,君心么,谁也猜不透。
外面对这事儿是半点风声也没有的,夏小雨出入禁宫,无形中在汝阳侯府地位也超然了,管家权再次被窦姨娘掌握,贾姨娘协理,却无人敢得罪她。
婉儿生了个儿子,秀容不意外的挺着个大肚子,贺兰永据说出在夏婉儿儿子出满月那天就被勾去了梅苑,第二天夏婉儿就请了奶娘,嗯,奶不够吃啊。
转眼过了两年,夏婉儿再次生下了一个儿子,秀姨娘生了个女儿又大肚子了,窦姨娘也怀孕了,贾姨娘显然不怎么受宠了,夏小雨又把之前预备的四个瘦马中学得最好的两个弄进了府,这次是她“买”的,她总进宫么,对贺兰永“疏忽”了,贺兰永再次乐不思蜀,这次夏婉儿没有吃味,她已经“认命”了?
奇怪的是,宫里没传出谁有孕的消息。
夏小雨自己的月事却晚来了四天,她瞧着月事带有些愣神儿,周昱从后面搂住她,轻咬她的耳朵,“怎么了?”
“小日子晚来了。”相处下来,周昱比别人好相处,他情商太高了,对她却很‘真’,夏小雨不怕他。
周昱的表情变了变,“请太医吧。”
“我每月都喝补汤。”夏小雨拉住了他。
“本来就是补汤。”周昱知道她误会了,“除了头一晚皇后自作主张之外,后面的全是补汤,朕喜欢你,也喜欢你的孩子。”
二十八岁的女人本来应该是“老”了的,夏小雨却像成熟的蜜桃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怎么留?”
“贺兰永不是还在么?你又是隔几日回一次家,若真是有孕了,你回去住半个月,递折子辞了山长之位就是了,朕把汝阳侯府隔壁买下来了,你住过去就是了。”
不得不说周昱考虑的很全面,御赐绿帽,不戴也得戴,“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