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说道,粉饰着她心中的疑问。
珍珠见多了以往她气怒的样子,眼下倒被她这神情弄得心下生怵起来,忙说道:“奴婢多嘴该罚。
“奴婢本也猜想姑娘定是一时气头上才如此的。到底原先在杏儿沟,姑娘待三爷是极好的,还常让姨娘多顾着三爷,少顾着您这边的。”
在杏儿沟还是好的,反倒回了府又起夭蛾子了?
沈羲对着光秃秃的院子凝起眉来。
原主耳根子软,又头脑简单,难不成是府里有人挑唆?
“姑娘,咱们还要去哪儿么?”
这是今儿第二次见她出神了,珍珠又提心吊胆起来。
也不知怎么搞的,这两日她一见她沉默就不由心生敬畏,仿佛她身上自有一股能震慑人的威压,举手投足间就充斥了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