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眼珠子掉了一地,要是知道慕容雨菲是太子的义妹,死都要下慕容雨菲赢啊!现在可好了,大多数人都买了近半数慕容雨菲输,还是一赔八的那种,悔的肠子都青了。
唯独慕容家和肖家的人笑抽了嘴,他们可是买了近九成的数量,确赚到满满的金山能不高兴吗?
就连一根筋的于少林和林旋,他们都跟着水寒星,赚到了满盆金箔。雨菲无语的望着笑抽风的水寒星。
水寒星又一脸笑意的望着沉静的无墨,心中颇为激动,这十多年来,无论是哪方面的事情,自己都是样样不如无墨,为此还经常被骂的满脸的唾沫星子。
所以,只要一言不合他就会和水连城说他是捡来的,或者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眼下终于可以鼻孔朝天横着走了。
乐呵呵的走过去,笑着说:“打累了吧!走,太子哥哥请你吃大餐去。”
雨菲望着谈笑风生的水寒星,眉眼微扬道:“太子哥哥,你是不是傻,都说了城主大人请我们吃饭”。
玉明修抽搐着嘴角,恭敬的走到水寒星的面前说:“太子殿下,能到寒舍吃饭,是下官的荣幸。”
水寒星儒雅一笑:“还不带路”。
水寒星的儒雅睿智是出了明的,尽管百家反对他的位置,朝中还是有很多人支持他的,如今多了个玉明修,他又怎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城主府坐落在中央大街的中部,就算两个慕容家都比不过。
红墙绿瓦的院落处,有一颗百年的玉兰花树,只要稍稍凝望,就会看见漫天飘飞而下的玉兰花瓣。
洁白如玉的花瓣,像极了深院中的高贵女子,她清雅华贵艳而不妖,是花中的花君子。
它是那么的优雅开着,那么沉静的落下,它绽放的那么安静,那么的坚韧顽强,只因一个信念,那就是彼此相守,不离不弃。
这颗白玉兰花的泥土之下,埋葬着一个女人的尸体,那就是玉玲兰的娘亲,兰馨。
几个人影在夜空下喝的伶仃大醉,望着缓缓飘落而下的花瓣,每个人的深情不禁有些忧伤,因为他们知道下面埋葬的是谁,也知道自己心中埋葬的又是谁,所以他们的眼神更忧伤了,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倾国倾城。
“啊!!!”
“嗷!!”
“你这死女人,一言不合就掐架,你是战斗机吗?”
玉玲兰摸了摸疼痛的屁股,哀怨的吐槽道。
雨菲腹黑一笑:“我得配合你不是吗?”
你妹的听这话的意思是她欠打咯!!
“你找死”
玉玲兰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雨菲脚尖一点,身体轻盈的立在空中:“既然你想要一巴掌,那我就给你一巴掌好了。”
“刷刷”
呼呼的仙人掌,带着尖锐的刺,一路扫过,吹起了漫天的沙尘。
明明是一座大山抽过来的,弹指间的功夫,一座山一分五十,把玉玲兰围的是水泄不通。
嗷嗷的直叫,刚换好的衣服又成了破碎,精致的发型和妆容也早已不在。
“呜呜”
玉明修看见被打成颠婆的女儿,宽厚的嘴唇都抽的脖子后面去了:“哎!好好的闺女不做,偏偏要作死”。
望着热火朝天的两个身影,院中的花草早已毁的一干二净,就剩独居夜空的白玉兰花树了。
玉明修望着猪头脸的女儿,心疼的扛了回去:“兰儿,你要知道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百家一手遮天,没准下一刻亡的就是我们玉家了,爹只怕时日不多了,你得赶快成长起来才行啊!爹一把老骨头了,死了就死了,只可惜了你,可惜了这颗白玉兰花树……”。
迷糊间,流下了刺痛的泪水,从今夜起她不在是那个孤傲冷清的玉铃兰,而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玉玲兰。
打累了,雨菲就这样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一个公主抱横空而起,进入到了温暖的怀抱里,蜷缩了下瘦弱的身子,尽不知何时开始留念这种淡淡的药草香了。
夜色皓月当空,白玉兰花瓣缓缓落下,彼此的嬉戏追逐着,让人忍不住遗忘。
花瓣之下,有几个容颜俊美的男子正在吟诗作乐,叹息着过去的故事,和对未来的一片憧憬。
雨菲静静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魇之中,周围的一片全是哧哧的声音,全都是毛茸茸黏糊糊的虫子,虽只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听见那扭动声和扑扑的冒泡声,恐惧的站立在地瑟瑟发抖。
身后还有一张老巫婆的脸,正邪恶的望着自己,白骨若显的爪子空洞的寒星,疯狂的追打着自己:“哈哈,等我把你变成这副鬼模样,我看谁还喜欢你。”
“刺啦啦”
五个巨大的爪印破风而来,泛着耀眼的凌光,冷的牙齿都在咯咯作响,撕拉一声胸前的衣襟破碎开来,露出了红艳艳的肚兜,脚下一阵悬空,掉入一个万恶的白虫洞。
“啊啊啊!!!”
雨菲魂丹剧烈的喊叫着,抬眼一看才发现她正坐在毛茸茸的背上,恶心到了极致,那东西还扑扑的吐着青色液体。
“啊”
手一抖,才发现手中正摸着黏糊糊的额头,那是一只大型的水蛟虫。
前方还有一只猪头那样大的白节虫,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一阵天旋地转胃里早已转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周围全都是无孔不入的虫子,有小树那样大的水蛭,有野猪那样大的荃蛇虫,有手指那样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