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三百年魂力,手中的藏宝图!。”
雨菲双目一喜,藏宝图,会不会和那老头,身上的藏宝图一样呢!”
“拿来!”
枫庾信不敢欺瞒,只好把手中的,灵戒抛了过去。
神识一扫,才发现,枫庾信口中的藏宝图,就是雨菲从老头,身上夺来的藏宝图是一样的。
只可惜,才六份,茫茫沙漠,他们去哪里找,剩下的两份呢!
“你可知,这里,哪里阴气最胜!”无墨牵着雨菲的手,来到放魂灯的地方。
雨菲伸手提过,她都快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无墨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
提魂灯,是青雀告诉她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里阴气最胜的,当属静湖了,可我去过千万次,并没有看见梅芸啊!”
“啪!”
鞭子一打,打的枫庾信,全身抽搐,他想不通,他早已是抹,冤魂,为什么,这鞭子,能轻易的穿过,他的魂体。
“带路!”
越往静湖走去,枫庾信的魂灯,就越闪烁,嗤嗤的好像,发出无数团的熊熊烈火。
咻咻!
一阵阴风吹来,雨菲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望着阴风萧瑟的静湖,雨菲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悲凉感,好好的一个爱人,居然被毁的体无完肤,就连死了,都不得善终。
呜呜!阴冷的风,越起越大,渐渐地,遮住了整个湖面。
“我在花丛里来回眷顾,只愿守着初见你的模样,守着相守时的半生繁华!”
“却无奈,繁华落尽,陪伴自己的是,夜夜凄冷的风!”
“风打的我遍体鳞伤,让我一生无爱,默默的承受着,爱人给的薄情!”
“薄情终将散去,而我,也成了孤魂野鬼!”
……。。
凄凉的歌曲,来来回回的唱着。
唱哭了雨菲,也唱哭了无墨。
更唱哭了,这个亲手,葬送繁华落尽的男子。
“芸儿,我错了!”
“错了!”
“对不起!”
“是我!”
“都是我!”
“这把断魂剑,就在湖面上,你上来,我们做个了断好不好!”
“叮当!”断魂剑,迎风而立,直逼枫庾信的胸口。
而就在,枫庾信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断魂剑哐当一声,坠地。
一阵阴风射来,眉芸的身体,飘在了湖边上。
她的容貌清纯美丽,双眸下充满了冷冷清清,那一双滴落的眉宇,就好像立身于悬崖之巅的雪莲一样,遗世而立,却又遗世而恨。
她的胸前,束着一朵冰兰花,称得她的体型,成了落玉姿态。
她的唇,白的似雪,洁白的牙齿里,也透着发亮的寒光。
她的眼眸,除了清冷还是清冷,冷冷清清的盯着这个,错爱一生的男子,,。
“枫庾信,做孤魂野鬼的感觉,怎么样啊!”
枫庾信一颤,泪眼朦脓的望着,这个被他伤至及深的女子。
“芸儿,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要不然,你也不会,守在静湖三百年!”
梅芸黯然神伤。
“我仍记得,这个静湖,是你我,最初相见的地方。”
“还记得……”
“住口,枫庾信,别以为,你成了孤魂,我就对你无可奈何了。!
梅芸拾起掉落的剑,直逼枫庾信的胸口。
“我说过,你让我一生无爱,我也诅咒你,一生无爱,甚至生生世世,你,都得不到爱!”
“你忘了!”
“没忘!”
“也不敢忘!”
枫庾信的嘴角,微微一挑,双手握着断魂剑,直刺自己的胸口。
“噗嗤!”
“啊!”
枫庾信扬天大叫,身体悬浮于空中,簌簌的头发,啪啪的掐着冷架。
本是轻飘飘的身子,被这么一刺,显得更轻薄了。
浓浓的金光,将枫庾信的胸口,染成了妖娆的玫瑰海,火红一片,却不见丝丝的血迹。
苍白的手指,朝空中摸去,慢慢的,触摸到了,那个带有冰气的脸,弱弱的声音,低喃而出:“对……不……起……我……爱……。”
看着将要消散的魂魄,如鲠在喉的声音,痛哑而出。
“信!”
“不要!”
无墨随手一丢,一块带火色的珠子,打在了破烂的花海中。
枫庾信的身子,再次凝固。。
“半个时辰后,他的魂魄,便化成烟灰,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无墨转身而走,拉着雨菲走出了静湖。
无墨紧拥着,发寒的身子,带有温度的脸,贴了过去:“这两个人,真该死,居然把我的丫头,弄哭了!”
雨菲的侧脸,靠在温暖的胸膛上,默默的数着,这些年的肝肠寸断,都说有多爱,将来就会有多痛苦,她会这样么?
无墨也会这样麽?
“菲儿,你别一棍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好吗?”
“回头看看你遇到的,水寒星,于少林,林旋,杜星,哪一个,不是情至及深的男子。”
“你苦苦的想着,这些揪心的话,何至于斯呢!”
“我百里无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离我而去!”
“那才是我最大的悲剧,你可懂!”
雨菲摇了摇昏沉沉的头,静湖的阴气太重,钻的她的身子,好像进了吹风机一样,一动全身抽搐。
“疼!”
“你这笨蛋,不会用本命灵火,隔绝阴气吗?”
“呜呜!你凶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