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 对付死变态就得用足交……」一边浪笑的林晓月一边操控着自
己的小脚对白多路的jī_bā发起猛击,不停地夹裹,不停地轻体慢蹭,不停的软磨
硬贴。那两只小脚像花丛中的蝴蝶穿针引线。时而将jī_bā夹与足弓细细的婆娑,
时而分开脚趾用趾缝夹住棒身上下的套撸,时而又用脚背贴住卵蛋轻轻的踢踏。
无数种方式,无数种感受,同一种快感在白多路的jī_bā上被林晓月用足演绎着诠
释着。
看着白多路被摩擦的越来越肿大越来越红润的jī_bā,林晓月是兴奋异常,她
知道白多路快到了,可她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白多路!她要玩弄他!玩弄
到白多路筋疲力尽!停下了脚上的活儿,林晓月又再一次的用着她那独有的骚贱
的口吻对快要爆发的白多路说到。
「哼嗯?舒服吗?是不是感觉特别爽?死变态?」嫩手抓着娇红的jī_bā大力
套撸的林晓月不停的审讯这白多路。而白多路唯有粗重的喘息用来回答。
「对了对了对了!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拍着脑袋好像想起什么的林晓月
突然从扔在床上的风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并把它放到了白多路
的脸前轻松地晃动着!
没错!就是那条丝袜!那条林晓月第一晚就落到白多路家里的那条丝袜,就
是那条丝袜!那条林晓月第一次给自己做丝袜足交的那条丝袜!白多路怎么会不
记得!他曾经在无人之时偷偷的玩味,他曾经在被绑之时被裹着这条丝袜的小脚
放荡的玩弄,他白多路怎么会不记得。
「是老朋友了吗!来打个招呼!」林晓月调笑的将丝袜的袜尖部在白多路摇
晃的鼻子上轻轻的滑过。
一股异域的幽香传入了白多路的鼻腔,一丝微硬的触碰由白多路的皮肤传入
了大脑。
「呜呜呜呜!!!!」白多路疯狂了!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在他
的心里闪现。他忘不了这条丝袜上的味道,他忘不了这个发硬的袜尖给他jī_bā带
来的禁忌与快感。他再一次的要崩塌,要沦陷。
「慢慢来!别着急!好戏在后头!死变态!」林晓月俊美的脸孔上闪现着淫
荡又无情的笑。又一次回坐到了白多路双腿间的林晓月将自己的一双美腿搭到了
白多路的肚皮上。
昂首的白多路就这么看着林晓月,看着林晓月在自己的胯间穿上丝袜,那条
黑色的丝袜。先是将长长的丝袜挽成一团小小的黑云,然后将一只白嫩小足穿到
那团黑云之中,绮丽的景象出现在了白多路的眼前,林晓月本是光洁白嫩如月的
小脚瞬间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而且那团黑纱还在随着林晓月双掌的不停婆
娑在林晓月修长的yù_tuǐ上不停地蔓延,就像是一滴浓郁的墨滴落到宣纸上骤然化
开,诗意与美感并存,诱惑与神秘共享。
笔直的左腿被黑色的丝袜完全的守护,以同样的方法,白多路又经受了第二
次的洗礼,直到,直到上身赤裸挺立shuāng_rǔ,下身却穿着黑色连裤袜的林晓月再一
次的站到了白多路的眼前,同样的一个林晓月,不同的感觉。也就是这一袭黑丝,
让林晓月对白多路yù_wàng的驾驭更坚定了。
「等不及了吗?死变态!啪!」穿着黑色丝袜的林晓月请挥手臂,将小小的
马鞭抽打在了白多路矗立的大jī_ba上,让白多路的身体一阵子狂抖。
「咯咯咯咯咯~ 」又是一连串的荡笑,在整个房间里回响。
「死变态!」在嗔骂过白多路之后,坐在床上的林晓月抬起了那双黑丝美足。
与那冰凉的脚底不同,附着上黑丝的脚底少了冰冷尽显丝滑,这使得足弓在
包裹住jī_bā以后产生了更为曲折更为难以言喻的一种舒适,不似酒却又浓烈,不
像茶却又醇芳。白多路知道,他没法抵抗了,经管他是如此的努力,但白多路放
弃了,在林晓月一句有一句的「死变态!」
「变态!被丝袜脚足交是不是很爽咩?!」
「哎呦!变态就是喜欢丝袜脚啦!你还装蒜!」
这些话语的攻击下,白多路的心里突然发问「我!白多路!是个变态吗?!」
他开始质疑自己,他开始质疑自己所有的感受,所有的事情。
「我做错了什么?林晓月要如此对我?!难道我喜欢奶子,我喜欢菊花,我
喜欢小逼就是有罪吗?」
「难道我喜欢足交,喜欢丝袜就是变态吗?」
一声又一声的扪心自问在叩击这白多路的心扉,细数那些美艳的景象,细品
那些妖媚的快感,白多路给自己的答案越来越简单也越来越唯一。
「如果喜欢林晓月的奶子小逼就是有罪的话,那我愿意罪犯滔天!」
「如果喜欢林晓月的美足丝袜足交算是变态的话,那我愿意变态的无可救药!」
在这两个答案出现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以后,他就不再想其他与这两个问题无
关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怎么样得到个多快感!怎么样可以让自己的jī_bā与林晓
月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更亲!
缠绵的搓揉,悱恻的挑弄,林晓月的黑丝美足在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