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耀眼,林晓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光白雪滑!让
白多路深深地醉了。
女神降临!绝对的女神降临!还沉浸在林晓月圣体余威之下的白多路看到,
林晓月在慢慢的向自己俯下身,赶忙上前准备将她抱紧怀里的白多路,却被林晓
月一把推倒,刚要问明原有的白多路却被林晓月瓷白的食指盖住了轻启的口。只
是一根手指却压住了白多路满脑子的疑惑。不是白多路不想问了,而是白多路不
敢问了。
虽然林晓月的脸上还是笑容常在,但那绝对不是白多路早些时候见到的那种
无害与温柔,相反的更多的是冷峻与严厉。不知什么时候,林晓月的手上多出了
一个黑色的小球,白多路就那么看着林晓月,将这个小球塞到了自己的口里,这
个小球的两侧各有一根绳带,它被紧紧的扣在了白多路的脑后,似的小球稳定的
塞到了白多路的嘴里。
「呜呜……」不停发出哽咽的白多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晓月,但林晓月却
换了一副骚浪的媚态用着同样燃烧yù_wàng的声音趴在白多路的耳边小声的说到「我
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不!许!动!~ 」说完此话,林晓月还向白多路的
耳朵里不停地吹气。
「嘶——呼——呼——」一团一团,一股一股,林晓月檀口中如麝似兰的喘
息在白多路的耳朵里不停地肆虐,他不光给白多路带来了一样的快感,也使得白
多路胸中的浴火逐渐燃烧。
裸身趴扑在白多路身上的林晓月不停地移动,他们的肌肤在一起紧密的贴,
林晓月结实又挺巧的奶子,在白多路的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白多路都想伸出
手去,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但白多路不敢,因为林晓月没有允许他这么
做!
就是看着这么一尊luǒ_tǐ的圣女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挑逗,自己还不能上前把
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蹂躏,这种感觉几乎是让白多路快要爆炸,而林晓月灵巧的舌
头又开始在白多路的脸颊上肆虐不止。一道有一道黏腻的晶莹痕迹出现在白多路
的脸上,那股清纯的香味不时地从白多路的鼻孔中窜入大脑,燃烧着整片的脑丘
体。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林晓月在蹂躏完白多路的脸后又开始转移到了白多路的
胸部,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林晓月一脸的荡笑,她的杏眼所注视之处正是白
多路的rǔ_tóu,一种既渴望又不祥的感觉遍布白多路的全身。
「坏东西!」只是这简简短短的一句之后,林晓月就张开了那种粉红的小口,
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抵在了白多路的右乳上不停地吮吸。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
只有吮吸女人奶头的时候,不管是他初生还是他成年。女人的rǔ_tóu永远都是男人
获取养分与快感的工具,而今天的白多路却来了个错位颠倒,虽然林晓月正在他
的胸前用舌头努力的取悦这他的身体,但白多路明白,在林晓月那双包含yù_wàng的
双眼中,自己的rǔ_tóu只不过是给她兴奋的玩具。
可这种感觉也着实是够爽,温暖湿滑的舌头构并成了双重的快感,林晓月还
用舌头舔湿自己的rǔ_tóu以后对着它细细的吹气。
「嘶——呼——嘶——呼」一阵阵冰凉的冷风刺激着白多路被舔湿的rǔ_tóu,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多路看到他的右rǔ_tóu在在快速的坚硬挺立,直到那个小小
的几乎深陷的rǔ_tóu完全凸起,一脸坏笑的林晓月慢慢的一口咬住,将那凸起的顶
点衔在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磨砺。
「呜呜呜……哈…。哈…。哈…。」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袭击着白多路的大
脑,他胯下的jī_bā在不停的充血挺立。这个细节也被贪玩的林晓月捕捉,一只冰
凉的玉手将白多路撑起的ròu_bàng紧紧地握住,然后一上一下的有序套撸。
「呼呼……哈………哈………」不能言语的白多路只能发出这种残缺的犹如
困兽一样的呻吟,从嘴角不断留出的唾液像溪流一样,顺着塞口球的缝隙不断吐
露。白多路的双手虽是自由,但在林晓月的命令下,双臂仿佛戴上了前进的桎梏
无曾抬起。就是这样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林晓月肆意宰割的白多路被动的享
受这迸发的快感,不管是自己被舔舐的rǔ_tóu,还是自己被林晓月单手紧紧控制的
jī_bā。双管齐下,快感连连。
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划过,jī_bā被一次又一次的套弄,白多路觉得自己和林晓
月都在穿着纸衣服玩火,因为每一次的继续都是在将二人推向熊熊燃烧的节奏。
看着白多路双眼迷离的颜色,林晓月停下了嘴上的动嘴,她的舌头开始沿着
白多路身体的中线向下移动,划过胸膛,穿过小腹,最后落到了已经流露蜜汁的
guī_tóu上。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从白多路的下体传来,他这次可以清晰地观赏到,胸前
挺立着一对白rǔ_fáng的林晓月在为自己吞吐jī_bā,那种浪态,那种淫靡都很难与白
多路认知中的那个恬静温婉知性的女孩划等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