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
做了春梦……
梦中,一张光洁的脸颊贴在自己胸口,柔软的香舌从胸前一路滑到腹下,最
后樱唇一张,含住自己的yáng_jù,殷勤地舔纸起来。她嘴唇温润之极,yáng_jù放在里
面,醉爽得仿佛要融化在她口中。柔嫩的唇瓣裹住yáng_jù根部,吸吮着来回吞吐,
舌尖从guī_tóu到棒身,无微不至地卷动着,传来令人心跳的软腻。
良久,梦中的女子吐出勃起的yáng_jù,然后那具香滑的ròu_tǐ依偎过来。那女子
翘起粉嫩无比的美臀,用柔软的臀肉夹住怒胀的guī_tóu,轻轻磨擦着。
那张屁股又滑又嫩,香气袭人。火热的yáng_jù在肥美的臀肉间滑动着,guī_tóu忽
然一软,触到一团软腻的美肉。丰盈柔嫩的美肉油脂般滑开,露出湿腻的穴口。
那张丰腻的雪臀微微一沉,guī_tóu顶进穴口,滑入销魂的腻洞中。
那具芳香的ròu_tǐ柔软地依在怀中,丰腻而光滑的雪臀耸动着,用mì_xué套弄自
己的yáng_jù。
程宗扬睁开眼,看着怀中香难的美妇,发出一声冷笑。
光线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幕变得黯淡下来。樨夫人侧着身偎依在榻上,白嫩的
美臀朝后挺起,柔柔耸动着,殷勤服侍他的yáng_jù。听到程宗扬的冷笑,她玉体一
颤,然后转过头,讨好地露出笑脸,眼中却露出一丝怯意。
樨夫人三十余岁年纪,比程宗扬大了不少,但美艳的面孔上那种怯生生的娇
态,我见犹怜。
程宗扬揉了揉太阳穴,脑中还有一丝毒菌带来的眩晕感。外面的雨声渐渐清
晰,饱含水气的微风拂起帷幕,带来潮湿的气息。
「谁让你来的?」
他yáng_jù还停留在樨夫人体内,被温润的蜜腔包裹着,但森冷的口气却让樨夫
人打了个寒噤,她怯生生说道:「妾身见公子一人独宿,无人侍寝,才自荐枕席
……」说着羞涩地垂下头。
说这番话的时候,樨夫人侧身依在程宗扬怀中,那张雪团般的美臀光溜溜贴
在程宗扬腹下,就像一只雪白而又柔顺的玉兔。
程宗扬双手一撑,抬起身靠在床头,然后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看着。樨
夫人满面窘态,目光羞怯得不敢与他接触。她赤条条脱得一丝不挂,两团圆润的
rǔ_fáng压在程宗扬腿上,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如果凝羽有个三长两短,程宗扬一刀干掉这个淫妇的心都有。不过他不是有
洁癖的人。既然她主动投怀送抱,拿她当娼妓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宗扬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樨夫人丰腻的臀肉,将她拖到自己身上。樨夫人
白生生的胴体伏在程宗扬腿上,白美的双腿分开,骑在他腰间,那张充满肉感的
大圆屁股白光光翘在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分开樨夫人的大腿,露出她腿根处刚交媾过的mì_xué,粗鲁
地朝两边剥开。虽然在灵飞镜中见过这美妇的性器,毕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
人成熟的性器被扒得敞开,宛如一朵鲜花在雪白的股间绽放。她yīn_chún柔嫩之极,
阴中红嫩的蜜肉沾着透明的淫汁,仿佛融化的蜡汁般娇艳欲滴。
程宗扬放开手,然后抓住她白滑的臀肉,将她臀沟扒得敞开,露出密藏的嫩
肛。
「呀……」樨夫人低低地惊叫一声,玉颊红晕过耳,她害羞地扭动了一下腰
肢,一手伸往臀后,想掩住羞处。
程宗扬被她狠摆一道,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泄出来,眼见她羞怯作态,只冷
眼旁观。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臀后,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手臂拧到背后。
「哎呀……」艳妇上身伏在程宗扬腿上,yù_tuǐ挣动着,吃痛地拧紧眉头。
程宗扬一手拧住她的手腕,一手扬起,「啪」的一声,重重打樨夫人臀上,
将她白光光的屁股打得乱颤。
「装什么装?还脸红——很害羞吗?跟妖怪干的时候怎么不装呢?自己送上
门来的婊子,还装贵妇!以为我很好骗?」
樨夫人香艳的大白屁股被程宗扬打得发红,她却眉开眼笑。美妇收起脸上的
羞怯,整个人变得骚媚起来,腻声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
做什么……」
「少废话,你不是兔子吗?尾巴呢?」
艳妇吃吃娇笑着,风情万种地翘起屁股,臀后生出一团雪白的兔尾,绒球般
洁白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