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慕容欣鸾点头,示意她走开。
花蝎也礼貌地对着张嫣君打了个招呼,然后她并没有回桌子,而是走出了宴会厅。
此刻,蓝若正呆在洗手间打着电话,“张元哥哥,我,我看见那个女人了。”
“哪个女人?”正在家里给武田发完行动方案邮件的张元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叫花鞋的女人,她好可怕,那天就是她给叔叔闻的味道,哥哥,你快来,我怕。”蓝若真的挺害怕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哦,是花蝎,你怎么会见到她,你在哪里?”张元紧张地问,虽然对他来说花蝎没什么可怕,可是如果花蝎认出蓝若,那百分百要杀人灭口,那个开士的不就被她灭口了。
“我在中海卫视内部餐厅的女洗手间,今天是慕容欣鸾庆功会……”
“这个混蛋嫣君。”张元骂了一句,想想张嫣君也不知道这里的事,骂她也骂不着,于是赶紧站起身,一边套西服,一边问道:“她认出你没有?”
“好象没有,不过我怕,我不知道,我看见她就走不动路了。”
“镇定!量镇定!你找个可以躲藏的地方,把手机改成振动,不管谁叫都不要出来,等我,20分钟左右。”张元挂断电话便狂奔下楼,他是不愿意看见慕容欣鸾,可是难道看着蓝若有危险不救?
当蓝若钻进女洗手间门后的一个小杂物柜时,在不远处的窗口位置。
夜晚的风,有些许凉意。
看着窗外夜幕下的辉煌都市,花蝎也在打着电话,她一手捏着眉心一手举着电话,很轻声地用法语说着:“教授,目标一直都没有出现,听说他最近忙着守卫一个什么研究所,没有时间,我看是不是把慕容欣鸾送到他的必经之路上来一次巧遇?”
“不行!这样太明显。”对面的苍老声音沉吟了一会才又说道:“我听说你和那个叫米威的年轻人打得火热,你是不是可以利用下这个关系试试?”
花蝎不愿意把米威拖进来,赶紧说道:“教授,他和我们的目标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或许是花蝎的拒绝太迅速,或许是教授早已收到什么消息,怒道:“蝎子,我真的开始后悔让你执行这个任务了,难道你忘记了作为特工第一课学习的那句话了?你已经越来越让我失望,请不要让我对你彻底失望。”
教授越说越缓慢,最后已经是一字一句的说了,其中已经清晰的透出了威胁的意味。
这时,一阵夜风扑进窗口,衣着单薄的花蝎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教授,你说我该怎么做?”
教授也同时叹了口气,“看来是我错了,铁鹰毕竟救过你的性命,让你执行这样的任务是我的错,你什么都不用做,后天跟着慕容欣鸾也去马来西亚吧,好好休息几天,忘记这里的一切吧,稍候我会给你重新安排任务。”
“谢谢。”花蝎挂掉电话,往宴会厅走的路上明显心情差了很多,紧紧皱着的眉头看得出她的不悦。
很显然,教授并不放心她,给她安排了尾巴,自从上次和教授通电话,她就感觉到来这里的组织成员并不是她一个,根据她的经验,教授对不放心的人,经常会派出一个尾巴,悄悄关注你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并不主管行动,他的任务就是监视这个执行行动的人,是否忠实,是否在执行任务,是否对组织有不忠行为。
当来到宴会厅前边的通道时,一个女人的背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往厕所走去的白姨。
“狗娘养的尾巴。”花蝎骂了一句,走向宴会厅,可是站在宴会厅门前,她却改变了方向,她的目光里有阴郁的寒光一闪。
干掉尾巴。没错,组织有过很多先例,尾巴被莫名其妙的干掉,教授也无话可说,毕竟是秘密派出去的,就算挂了,谁也说不清,教授可不会为一个死人得罪精锐的特工们。
白姨走进洗手间,边走边在编辑一条信息,洗手间没有其他人,她走进靠近门口的一个小隔间,关上门,发完信息,解裤子,尿尿,她没有感觉到死神已经逼近了。
花蝎已经进入临战状态,她调整着呼吸,眼睛看着前方,耳朵注意着四周的环境,一路都没有人,很好,她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活动了一下,马上她就要用这只手结果一个人的生命,虽然她杀的人不少,可是每次暗杀目标之前,还是让她有种莫名的紧张,兴奋,热血奔突的冲动。
走进女洗手间,很好,也没有人,花蝎无声的关上洗手间的门,并把挂在门后的“正在打扫”标志牌挂了出去。
与此同时,躲在门口洗手台下边小柜子里的蓝若也是心里紧张的要命,小柜子里闷热,黑暗,她一身是汗,她听见外边白姨进来的脚步声,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外边的一点声响都象是来,要取走她性命的恶魔。
白姨已经尿完尿,她擦了擦,拉起裤子,她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特工,她没有丝毫警觉,可是谁能想到,她的性命这就走到尽头了呢。
当她拉开门,却看见一张艳若桃花的脸,是花蝎,就堵在小隔间门口,一脸微笑,带着轻蔑。
“哦,我用完了,让给你。”白姨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可是她话没有说完,她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回去,“砰咚”一声坐回抽水马桶上。
“你!”白姨一个字音尚未吐露,她的脖子已经被一只纤纤的手卡住嗓子,卡的她无法言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