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驾车向枪手的车冲了过去。两个保镖以为就对方就一辆车,见他们要逃便追了上去。哪知道却中了对手的调虎离山之计。前面的车往南拐入西伍德路之后没多久,两人就弃车而逃了,当那夏紫芝的两个保镖赶到的时候,就只有一辆空车停在路边。
就在两个保镖追出去没多久,从北面又有一辆车冲了过来,原本躲在车后的一排人刚露出头,就看见北面冲过来的一辆车,克莱儿迅速又把夏紫芝的头按了下去。
那辆车在武林的车前停下,车子的后座窗户打开,里面的一个家伙手里拿着微冲,对着车子就是一阵扫射。原本武林开的车窗户都被打碎了,车身上也留下好多个弹孔。在对方换弹匣的间隙,武林把苏珊和海伦带到了车后的大花坛后。只留下我和夏紫芝、克莱儿还贴在车身的另一边。
克莱儿双手握着枪摸到前面,在对面车子里射出几发子弹后的间隔中,克莱儿也对着那辆车射出了几发子弹,并示意我带夏紫芝也躲到花坛后面去。
我拉着夏紫芝的手刚跑到花坛那边还没有躲好,对面的车里又射出一排子弹。这一排子弹打中了汽车的油箱,发生强烈的爆炸。一股强劲的气浪从我后面推了过来,我本能的抱住夏紫芝向前翻滚。倒霉的我,头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路灯基座上,顿时就晕了过去。
夏紫芝的手被身边的小男人拉着朝一边的花坛跑去,感觉比刚才被枪击更紧张,可就要到花坛后了,突然身后有一股巨大的推力把自己向前推去,接着就传来震耳的爆炸声。夏紫芝大惊,她前面是花坛一角,要是撞上去就很危险了。只觉得身体被小男人抱住,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跃过了花坛的一角,落到了花坛后面。小男人抱着她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得夏紫芝很疼,夏紫芝在翻滚中磕破了头皮,流出血来。
爆炸过后,对面车里的枪手下车查看,这时跳到花坛里的克莱儿和伏在花坛后的武林都向对面开始射击,那枪手只能又躲回到车上。
这时候传来了警笛声,枪手和他的同伴驾车逃车了。夏紫芝被小男人压在了身下,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夏紫芝推了推身上的小男人,可是推不动,只得对小男人说道:“小叶,他们都走了,可以起来了。”
身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夏紫芝又用力摇了摇,小男人的头这会儿正好压在夏紫芝的胸口上,夏紫芝一摇,小男人的脑袋便在她的胸部摩擦起来,夏紫芝不由得满脸通红。夏紫芝又叫了两声,可小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用力抬起了小男人的头一看,原来小男人已经晕过去了。苏珊和海伦见心爱的男孩还没有起来,也跑过来,摇着躺在夏紫芝身上的小男人大声喊着:“叶子哥,你醒醒啊。”
武林走过来看了下说道:“小姐,叶先生没事,只是昏了过去。我们还是先把叶先生和夏小姐扶起来吧。”
夜鹰和郑天凌、黄风和另外两名军人已经在潮湿的丛林里潜伏了大半天了,五个人虽然都只有二十出头,可却都是服役多年的老兵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做这样的任务,以前也在南美,非洲的热带丛林里呆过,可夜鹰还是忍不住地要骂那该死的坤沙,连个属下都管不好,还自封总统。相比于这样的任务,夜鹰更喜欢在日本、欧洲和北美执行任务。在那里一边做任务还有美女可以泡泡。夜鹰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信心,做任务的时候还经常用用美男计。可这一次,目标在缅甸与中国、泰国的交界地带的原始森林里,与他们相伴的,只有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
夜鹰这一次的任务是与一个英国来的名叫贝芙丽的女人接头。这个叫贝芙丽的英国女人是大陆情报部门在英国发展的外围人员。这一次,贝芙丽带来了英国最新下水的潜艇的资料。她是以泰瑞将军孙子的私人教师身份进入缅甸的,没想到才到缅甸还没有跟中方的接上头,就和泰瑞的孙子一起被缅甸的毒枭武装分子绑架了。
绑架贝芙丽和泰瑞孙子的是个叫杜克的人,原是坤沙手下的一个指挥官。坤沙1933年出生于缅甸掸邦莱莫山弄掌大寨。 属有中国血统的缅甸掸族。
坤沙有三个名字,中文名字叫张奇夫,缅甸名字为关约,坤沙则是泰国名字。坤沙从小未读过书,幼年时失去了母亲,生活在一个破裂的家庭中。后来由其父亲的一个名叫昆山的亲戚抚养成人。50年代初,坤沙曾一度混迹于流窜掸帮的国民党残部中,学会了一些军事常识和技术。
原国民党云南地区的93师,在1949年战败后由于没有退路不得已进入现在的金三角地区与滞留在当地的原国民党抗日远征军残部合并为93师。1949年后,他们作为国民党残部由于无法退回台湾岛,被蒋介石训令畏缩于金三角地区,等待“光复” 。造化弄人,这支国民党残部有着一段令人慨叹的经历。如今泰北高山之中已经建成一座“泰北义民文史馆”。在这个文史馆内,陈列着台湾作家柏杨2003年就这支国民党残部写下的一段感言:“一群被遗忘的人,他们战死,便与草木同朽;他们战胜,仍是天地不容。”
1949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