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摇着头,“我爹很疼我,但是再怎么疼我也没有让我摆脱头上黑人的帽子,小黑孩,呵呵,上学没你的份,分地没你的份,除里你活着,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无关。”
“17岁的时候我爹就去世了,当时把我爹埋了之后,我就想村子里呆不下去,那就来城里吧,别人都说城市里遍地都是金钱,于是我就来了这。”
大象说着,露出一个粲然的微笑来。“完了?”
蓝宣月皱皱眉,显然她这个生于高干家里的女孩对于什么是“黑人”这个还是不很清楚。“嗯。”
大象点点头,一贯坚韧的眉宇间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来。
李一文拉住正想要追问大象为什么没有户口的蓝宣月,他知道大象这个山村的孩子进入这浮华的都市以后绝对会受到各个艰难,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知道大象为什么去混这个黑道。
拍拍大象的肩膀,“侯明顺,好名字。”
“得,文哥,你还是叫我大象顺耳点。”
“铃,铃……”
就在这时,李一文的手机响起,号码很陌生,“喂……”
“喂,文哥。”
“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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