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
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
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
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
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
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
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
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
么?
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
答道:「托庄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的悉心照料,还
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
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天恩,惟
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早日送朱某回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
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
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
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
疑地回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
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
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
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
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
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
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
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
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处境
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
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
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
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
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
恼怒?」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
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奸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
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
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
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
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