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你去不去找纯美姐。」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找她?」
「她这么的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无义啊?」
「对啊!」
现在多一个在帮腔。
「我现在是在为她的建康着想耶!」
「你如果真的有为她在着想,你就应该去看看她。」
「拜托!现在没去她也不会怎么样好不好。」
又不是病入膏肓。
「我不管。你现在一定要去看她。」
这是什么态度。猛把她抱住!
「啊!」
「讲真的。我好早就想抱抱你了。」
「抱你比抱她还更有感觉说。她那么的老。」
「你放开我。」
在用力的挣扎。
「你不放开云姐。我就去报警。」
都忘了还有一个帮腔的。在放开云妹。
「好啦。我现在就过去看她一下。」
云妹的脸又红的像个富士苹果。
「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不用你管啦!你快点去纯美姊就对了啦!」
「喔!」
笑着的转身走出花店。
在楼下伸手按了对讲机。
「找谁?」
声音有点虚弱。
「双挂号加限时信。请拿印章下来领信。」
「我马上拿印章下去。」
三分钟后她走出电梯,然后在玻璃门里楞看着我,接着缓缓的打开玻璃门,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
「老……公……」
「嗨!好久不见。」
轻慢的伸出把我的手握着。
「老公。真的是你。」
「应该是我没错。我也不太敢肯定。」
她好像有点在激动。
「先上去再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
手紧抓着我的进了屋子里,然后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猛然紧抱住我。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
「不是啦。我是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才。」
「你发生什么事情,会不来找我电话也不通。」
发生了什么事情。
「呃,我在过年时跟人家赌博输了不少钱,现在正在跑路。」
「所以不敢来找你,电话被切线也没钱去缴电话费。」
「老公。你输了多少?」
「输了多少?」
「输了几万块。」
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才几万块而已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好像说得太少了一点。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嘛。我怎么可以牵扯到你呢?」
「老公,我们是夫妻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夫妻本是林鸟,大难来时一样要各自飞。
「我不想连累你嘛!」
「什么叫连累我?别说几万块,几十万老婆也拿的出来啊?」
「各人造业各人担。我做的事情我自己要负责。」
「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老公,不然老婆先借你钱你把赌债先还一还。」
「然后老公有钱时再还老婆这样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
「不行,我要是把债还清了,那我又会去赌然后又是输了一屁股债。」
「你不赌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只要我不还赌债继续跑路,那我就不会再赌了嘛。」
表情突然变的有些狐疑。
「老公,你的意思是,还是要继续躲老婆对不对?」
「啊!」
「我说的太明显了吗?」
「不是啦!好啦!我说实话,其实是我现在没工作所以没脸见你。」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啊?这跟不敢见我有什么关系?」
「也对哦?」
「好啦。真正的原因是我变胖了,所以才没脸见你。」
她在变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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