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介绍给她老公认识吧!」
「没有把你要介绍给谁啦。我只是在想说。」
「如果有人问我。就更可以回答的更心安理得一点了嘛。」
只是在自我安慰。
「好啊。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干姐,可是如果我们是姊弟。」
「那是不是就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
「谁说的?就因为我们是姊弟。所以更应该要相爱相惜啊!」
她的逻辑我有点不太能理解。
「喔!」
「我还要再一次。」
「还要?」
「你来那么多次了还不够哦?」
「不够。谁叫你失踪那么久。」
再两次我也没问题。
「那我们先让擦干净再继续。」
「不用啦。这床单我本来就打算要换了。」
「喔。」
开始轻慢的挺动屁股。yīn_dào里又湿又滑感觉蛮怪的。
而且也有在虐待自己子孙的罪恶感。
「先擦一下再继续啦。」
两手用力把我紧抱。
「不用啦。」
「你不会觉得这样没什么感觉吗?」
很甜蜜的吻我一下。
「只要它在里面我都很有感觉。」
那就来吧。
在博爱街吃晚餐顺便逛了一下,回到屋子里再洗个澡后,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看着新闻,人是不能和现实脱节的,最起码也该要知道一下发生了什么大事,看了一会也没看到什么新鲜一点的事情,伸手把刚才在地摊上买的谈奇述异拿过来看。
这是一本讲述曾经发生过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书,对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我是最有兴趣了,随便的翻一下就决定先从人体自燃这篇看起。
人的身体会自行燃烧吗?告诉你答案。会!
蓝色的火苗由人的体内往外烧,然后把人烧的干干净净,一些所谓的专家或医师表示,是当事人有喝酒的习惯,酒精长期累积在体内所以才会自燃。
这种说法跟无神论者讲被灵魂附身是一样的道理,表面上很有依据和道理,但又无法完全解释一些问题,要把人烧的干干净净需要多强的火和温度。
积在体内的酒精有可能把人烧的干干净净吗?
实际的档案照片里都是外国发生过的真实案例,那些自燃者都只烧一个固定的范围,这个范围都不会包含整个人体,譬如说一个独居的老太婆坐在摇椅上看着电视,突然间她身体就着火了,从身上窜出蓝色的火苗几分钟之内就把她烧的干干净净,但诡异的是她一只伸出摇椅外的小腿就没烧到,在离她约二十公分远的地方有一迭报纸,那迭报纸完全都没有受过高温的迹象。
放下书看着电视画面。新闻正在报导北投行义路的温泉,说那里的温泉可能不纯和被污染,也有再加工过的嫌疑。
那么多的温泉餐厅在营业。哪来那么多的温泉可以用。
「嘟……嘟……嘟……嘟……嘟……」
伸手接起电话。
「喂?找谁。」
「啊!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
是一个感觉挺年轻的女孩子声音。
「没关系。有空的话要常打电话来哦。那掰。」
「等一下!你是谁啊?」
「我是谁?」
「奇怪了。你管我是谁。你又是谁啊?」
「我是。你是哥对不对?」
「哥?她是方箴芸?」
「我不是啦!你认错人了。」
「少来!哥,你什么时候回树林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是你哥啦!」
「你是!你的声音我认得。哥,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如果你再不承认。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现在要怎么办?
「呃!好啦,我承认。」
有道是坦白从宽。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你不是在打电话要找人吗?那快去忙你的事情啊?」
「那不重要啦!哥。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事啊?」
我有答应过她什么吗?
「我答应过你什么了。」
「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洗温泉啊?」
「洗温泉。对哦!」
「呃。那找个时间再去。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现在就想去。」
「现在?」
「你明天不用上班哦?你以为洗温泉就只是去泡一下温泉而已哦?」
「今天礼拜六耶!明天要上什么班啊?」
今天礼拜六?我还真的是在醉生梦死。
「你明天不用加班吗?」
「不用。哥,你几点要过来载我。」
她真的要去。趁这机会出去逛逛吹吹风嘛是不错。
「那,三十分钟后我在你家巷口外边等你。」
「嗯!哥,你不可以迟到哦!那我挂电话了。」
挂上电话。要去哪里洗温泉。就去北投行义路瞧瞧新鲜。
机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还好我还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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